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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泊川最八卦,伸长脖子往楼梯处看了看:“哭了啊,你怎么着她了?好歹也快成你妹妹了,让让她呀,跟个女孩较什么劲。”
“不想让,理她一回,她得天天过来烦。你要心疼就亲自去送温暖。”
“我去什么去,佟桦又不是我的菜,我就喜欢我们年年这样的。对了,我们年年在吗?你帮我叫她出来。”
“不在。”
季泊川有点失望:“早知道她不在,我就让别人来送信了……你帮我给她吧。”
见最不爱管闲事的路时洲一反常态地伸手来抢,季泊川又缩了缩手:“你可别偷看哈。”
……
路时洲走过简年身边的时候,她正趴着午睡,大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胳膊下压着几张卷子。
路时洲原本已经回到座位上了,不知怎么又折了回去,他抽出她胳膊下的试卷,一张张翻看。
简年本来就没真睡着,这么一抽,自然清醒了,直起身后发现闹动静的是路时洲,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教室太安静,她不敢真出声,只用口型说:“把卷子还我!”
她的脸颊上有被手表压出来的红印,马尾也稍显凌乱,清冷的气质减弱后,倒添了几分可爱。路时洲弯了弯嘴角,也用口型说了句什么。简年看不明白,一脸迷茫。
路时洲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重复:“只许你看我的?要不要这么霸道。”
简年下意识偏了偏头,耳垂无意间蹭过了路时洲的鼻子,见她蹙眉头,路时洲往后避了避,一封粉色的信从他裤子口袋里掉了出来。
简年先一步替他捡了起来:“你东西掉了。”
路时洲面色一滞,松开手还回她的试卷,他接信的动作快到几乎算抢,把信胡乱塞回口袋后,说了句“你接着睡吧”,就回最后一排了。摸不着头脑的简年倒是怔了片刻。
信封上写着“简年亲启”,幸好季泊川的字鬼画符一样乱七八糟,她又没留神看。
这一幕自然逃不过李冰茹的眼睛,她不是能沉住气的性子,假借去厕所把简年拖出了教室。
“你和路时洲是不是有情况?”
简年瞥了眼兴奋不已的李冰茹,无奈道:“和路时洲有情况的是佟桦,刚刚他和我讲话的时候口袋里掉出了一封信,粉色的信封……之前佟桦来过,肯定是她给的,路时洲特别紧张那封信。对了,昨天佟桦一打电话,他匆匆忙忙就走了,表情还挺纠结的。他妈妈真要和佟桦的爸爸结婚啦?这是要上演养兄妹间的虐恋情深么。”
“不是吧……路时洲能看上她?又是保送、又是和极品帅哥有情况,怎么好事全让她摊上了?”李冰茹最烦佟桦,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简年的额头,“你比她漂亮,成绩也比她好,怎么就不开窍呢!昨天多好的机会,你该想办法把他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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