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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风浑不在意。
江珠的目光落在了在地上躺着的那瓶白酒上,酒瓶虽然倒了,可里面还有白酒,她把白酒捡了起来。
沈秋风见她捡白酒,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也给你消消毒吧。”
江珠拿着白酒瓶子,看着沈秋风肩膀上的那排牙印。
沈秋风脸色顿时有些白,他说不出拒绝了话,只好点了下头,这或许没有那么疼,沈秋风这样自我安慰。
可当那酒真的倒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疼的全身都有些忍不住抽搐。
天哪,这真疼……
江珠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
*
而另外一边,张大花醒来后,拖着自己被折断的伤手,来到了乡里公社告状。
“这种事你咋不去找你们村村长,还有生产队队长林木,对了,还有张红旗同志。”
刘书记看着坐在地上撒泼,非要让他把那江珠给抓起来的张大花,就忍不住头大。
“刘书记,你别提了,村长还有那林木,都偏袒那江珠,那张红旗是个没本事的,整天就知道喊大话,那江珠投机倒把,她都抓不住。”
林木虽然是她表外甥,可最近,那林木被他那个媳妇挑唆的,越发不待见她这表姨,并且那林木一家最近和那个江珠走的很近,她咋能去找那林木评理。
林木都不能找,更不用说村长老崔叔了,那老崔叔和那江珠一家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她儿去了北大漠去开荒,这都是因为那个张红旗没能耐,没能查出江珠家投机倒把,要是她查出来,她儿也不会被害的去了北大漠。
所以,张大花只能来公社告状,她一定要让刘书记给她主持公道。
“张大花,这不能怪人家张红旗同志没能力,这个事情的根源就是人家江珠一家没有干那种投机倒把的事,干那种事的是你儿子,你儿子还诬陷人家江珠,并且他还犯了流氓罪。”
刘书记这句话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可这张大花就是不相信,一个劲地说江珠一家干投机倒把的勾当,还说他儿子是个顶包的。
他之前还以为是张大花舍不得儿子去北大荒,然后又和江家不对付才这样说的。
可听多了,他也不由得开始有些怀疑了,会不会是那张瘸子真在江家看到了点东西……
张大花见刘书记不说话,她就拖着那只伤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刘书记,你瞅瞅,我这手是被江珠那丫头生生给掰断的啊,还有我这脸上的巴掌印,还有我掉的那两颗门牙,还有我这……这些都是江珠那个死丫头害的,你要是不为我做主,我可真就没地说理去了。”
刘书记不想她再这么闹下去,只好带着人来上河村了,江珠那丫头看着弱弱的,咋能动手打人啊,还把人打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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