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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背人进来的婆子,一进门就遭受了迎面而来的一记怒喝,难免发憷的厉害,两个在旁帮扶的婆子也是心惊胆颤。不过却依旧按照管事的嘱咐,什么都必管,什么也不必说,只管将人背到那宽荡的拔步床上放下,而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出来。
吱嘎一声响,寝殿门再次被人从外头关上。
偌大的寝殿寂静下来,皎洁的月色沿着窗槅镂空处蔓延进来,悄无声息的覆在轻薄鸳帐上。随着月色一道落下的,还有床前人那愈发似烧灼的目光。
透过薄如蝉翼的床帐,他能轻易看见帐里那被放躺在软衾上的人,双腮带粉,星眸微濛,脸庞带着未散尽的睡意,迷迷濛濛却又不胜娇弱的堪怜模样。身上被人给披上的素色薄夹袄早已滑落散开,露出里面贴着肌骨的绸色小衣,细带松散的绕在她白腻的颈子上。
他腹下火噌的下就撩了起来。
尚存的半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恼火的,此刻最应做的就是大发雷霆的让人将她抬走。偏唤人进来的话严严实实的堵在喉头间,滚动几番,却是搅和着他残存的理智,一道都咽入了腹中。
脑中如何想,身体却依旧背道而驰。
拨开床帐跨腿上来时,他手上甚至失了几分力道,失手将那半截帷幔给撕扯了下来。
“来人,将冰鉴都给我抬走!”
扯过薄衾将两人一同裹住,他俯伏下热烫的躯体,覆上了她清凉的身子骨。
下人们轻着手脚进来,抬走分布床边的几座冰鉴。
夜深浓重,昏暗寂静的寝殿里,唯一清晰的,是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
窗外的微风徐徐而至,穿过镂空窗,拂动残破的红纱帐随风而漾。
下人们把殿门轻轻带上,至此可算是大松口气。
管事的也松快的捶了捶肩背。九爷不找茬不折腾了,可真是皆大欢喜。只是九爷也是,既想那事,那吩咐下去一声便是,何必在那瞎折腾一番。他不说,奴才们又怎知晓,更怎敢问呐。
宁王清早去上朝时,还颇有几分心不在焉。
想到昨夜的粉光融滑,想她撩耳的细细轻喘,难免还是有几分余味的筋骨酥麻。直待他宫前下了马车,抬眼不巧见了同样正下马车的赵元璟。
两人互视一眼,面容皆有寒意。
待宁王冷笑着跨步离开,稍后半步的禹王森沉了眸光。
同是男人,他自然看得懂对方刚下马车那会,那眉梢眼角几番回味的餍足模样,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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