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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心机深沉,是非他能私下揣测的。就譬如此番宁王爷在军中插手之事,若不是此番主子爷主动透了口风,他还真丝毫不知。走一步,却能谋算了百步的主子爷,断不会被儿女情长绊住脚的。
时文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过后了。
她起身的时候还有些昏涨,身上没什么力气,刚下地那会双膝猛一阵酸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回忆起昨夜的些许片段,她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她觉得床榻上的他,与平日见到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怕的她连每根细骨都在打着颤。
床帏已焕然一新,她目光不经意触及后,想到昨夜她无力抓扯的场景,当即脸庞发白,撑着不适的身体急不可耐的就要离开。
这时外间的婆子察觉到动静,就忙端着药碗进来。
还有婆子则端着洗漱用具在旁安静候着。
时文修看见那一大碗黑色药汁,就迟疑的问是什么。
那婆子遂赔笑解释着,是大户人家的规矩,事毕是要喝避子汤的。
时文修也就明白了。没有太多迟疑,她就端过碗来喝下,只是药汤有些发苦,她皱着脸喝了很长时间,方将一碗药汤彻底喝了干净。
委婉谢绝了其他婆子伺候她洗漱的要求,她一刻都不肯等的离开了此间正屋,顾不上外头冰天雪地的严寒,直接往自己厢房的方向而去。
真的,她是真的怕了那间正屋,更怕了他的手段。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他让她做任何再苦再累的事,也不想再被要求与他做床榻间的事。
不知是要给她身体缓和的时间,还是旁的什么原因,一连三日,他倒未曾再召她过去伺候,甚至对她远远躲着他走的情景,也不置一词。
这让她不免松了口气,紧绷的心神也渐有松缓。
等到在她那小厢房里足足窝了五日,她的身体也几乎从那场激烈的榻间事中恢复过来,遂这日就离开了小厢房,去了军营里帮忙。
毕竟,她也不能如被圈养般的,一直待在这狭小的四方天地里。
为了不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她还特意等他们离开了,方敢走慢些的出了府衙。哪成想刚到了军营,还没等她去军需官那报道,就直接被那鲁首领眼疾手快的拦住,径直将脸庞泛白的她给带到了军帐中。
第38章 密信
看到案后熟悉的那张面容时,饶是她再强自镇定,可还是忍不住抖了手脚。
那夜他的蛮横强势带给她太多阴影,让她再面对他时,只有种打心底想要逃离的心态。她很不喜欢他床榻间的霸道,更不喜欢他肆意摆弄的她态度。他那种枉顾她的感受,强势迫她迎合他、取悦他的做法,简直让人心凉。
她不知是这个时代男人在榻间事上都是如此,还是只恰好被她碰上的这个男人是如此,抑或是说,他只是对她,是如此。
可无论哪种都足矣让她避他如蛇蝎,连之前对他隐约的那层好感,都肉眼可见的逐渐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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