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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修忙叫冤:“昨个你都外出执勤了,我还能去外头寻你不成?再说了,我可是特意嘱咐大瓦了,等你回来千万要跟你说的。鲁哥放心,我就是忘了请谁,也断不会忘了请你的。”
“这还差不多。”鲁海把手里馒头放在咸菜碗里,一抹嘴就起了身,“在这等会。”
说完就踩着步子咚咚咚的回廊屋了。
她正好奇着他这回屋干什么呢,却见没过一会,他就提着一盒点心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喏,答应你的,你拿着!咱老爷们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算数!”
时文修接过点心,又欣喜又感动:“鲁哥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大哥,那绝对是,你指哪我就打哪!”
鲁海却嘲笑她:“得了吧,瘦鸡仔似的,打架我都怕你绊住了脚。”
周围其他护卫们哈哈大笑。
时文修也噗嗤下笑了。
庭院里的人吃着早饭说说笑笑,大堂里闷头扒饭的人则感受着首领的低气压,半天不敢吭声。
鲁泽只觉得自己是半点胃口都没有,肺都要气炸了。
他就说,怎么鲁海破天荒的怎么买点心吃,却原来不是买给他自个的啊。
外头的人依旧在说笑着,鲁海的大嘴岔子张的,可以塞得下他一只老拳了。鲁泽恨恨的摔了筷,真特么的倒胃口。
吃完早饭列队的时候,时文修依旧是排在最后一排队尾。可今天正式上岗的感觉,却跟从前是大不一样的。
鲁泽面无表情的分配任务,冷眼扫过那格外精神抖擞的人时,只觉天灵盖都在闷闷发痛。
分配好任务后,众护卫就各自上值去了。
时文修今日份的任务则是,轮班守卫,打扫院子。
“鲁首领!”
鲁泽正要提着鲁海的耳朵走,这档口冷不丁听后头传来唤声。他脸色不善的回头看去,就见那时文修满脸堆笑的小步跑来。
“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鲁首领,关于工钱的事,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遂想着能不能问问您呢?”
似乎是唯恐他说不能,这话一落,她又忙接着说:“我听说大家的月银在月底的时候都发了,这不我的还没发嘛,所以就想来问问,是不是月底的时候事忙,正巧那会我还跟董哥在对账,您当时没见着我人,所以就暂没发我的?”
鲁泽觉得自个此刻的表情大概是呆滞的。
“还是说,需要压一个月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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