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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忱撞飞出去摔到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因为那个地方偏僻又探头,司机直接驾车逃逸了,是个路过的农民工给报的警,裴忱才送去医院。
“当时裴忱直接送去抢救了……”
宣夏当时得知消息也赶去医院,他印象非常深刻的场面,就是看到裴永厦邻居送到医院时,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拉住医生的衣服,跪在地上,颤抖地拿出褶皱的存折,一个顶着半头白发的中年男人痛哭道:
“求求你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花多钱都可以,我什么都有,我就只有我儿子,他是我的命啊……”
后来裴忱抢救回来了,而他右腿膝盖的半月板却留下了很严重的创伤,一开始甚至有办法行走,而这也彻底打碎了他的篮球梦。
而那个司机后有抓到,也得不到赔款,对于裴忱那个就困难的庭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而宣夏并有告诉梁栀意的是,因为裴忱的经济过困难,裴忱的膝盖来要再做一次手术才能完全恢复,但是因为钱,就一直做。
梁栀意听完,脑中几乎已经空白:“那他现在……现在的腿伤恢复好了吗?”
“他说什么问题了,估计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否则要是好,也参加不了球赛。”
过了会儿,球队的队员们勾肩搭背、陆陆续续从他们身边走过。
梁桐洲看到梁栀意,叫她一起走,她却扯了个慌,说有事让他先走。
篮球场边,裴忱和教练沟通完,走到看台上坐下。
他脱下右腿的护膝,拿出活络油,刚想要涂一下,谁知转眸就看到梁栀意看朝他走来。
他忽而怔住。
几秒后,只女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水和毛巾递给他,唇角弯弯:
“喏,虽然你说不需要,但我是给你准备了。”
他看到她递过来的东,眼底情绪翻滚,几秒后,看着她脸上的笑,他伸手接过,开道谢,声音带了点运动过后的哑。
水和毛巾上,仍然残留着她指尖的余温。
仿佛是她拿在手里,忍了很久,才送给他的。
他不是明明都说不需要么。
她怎么要这样。
梁栀意看着他,笑:“裴忱,你今天打球打得好棒呀,特别特别帅。”
她语调微扬,眼底倒映着他,宛若盛满星星。
平时打球,裴忱从来不会因为场外而分心。
而今天,他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总是会看向她那个方向。
他记得比赛快结束时,她不了。
他以为她先走了。
裴忱偏开眼,淡淡问:“你看完了么。”
“我看完了呀,只是我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堵着很多人,我就只能站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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