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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刚坐好,他便醒了。
“应该改口叫连律师了。”他扭了扭脖子,接上王叔的话。
看来刚才并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
“对对,应该叫连律师,连律师。”王叔立马纠正,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别别别,叫什么都可以。”说完,连枝看向祝丞结,他似乎有些不舒服,脸色不是很好。“其实我自己打车回去也可以啊,你忙完了就回去休息,在车上哪里能睡好。”
“我不累。”祝丞结伸手揽住她的肩,她骨架小,很轻易就捞进怀里。他握住她的手,捏着指甲玩。
连枝不爱留指甲,每次只要一长剪掉,摸起来很平实,放手心挠一挠,会有点痒。
车厢静谧,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祝丞结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嗅嗅她的头发,在发间轻轻落下一吻。
不知怎的,连枝忽然想到了在饭店走廊的那一幕。
她听见他跟徐婉清说,结婚这种事要看缘分。
单拎出这句话看,没有任何毛病,本来这种事就是要看缘分。
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那么得让人难受呢?不想还好,一想就低落得不行。
她也没想过要和他结婚……从来没有……
连枝挣开他压着的手臂,绕出来,放到一边,“好热。”她说。
明明车内开着十多度的空调。
“心情不好?”祝丞结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
“没有。”她望向窗外。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说话。”他看着她。
连枝错愕,视线挪回来,“什么意思?”
“没有语气词。”
连枝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如何注意到这点的。大多数时候,他的确很了解她。
“没有……”连枝顿了一下,扯了个谎:“就是有点累了。”
“那就睡会儿。”他抬手,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很快就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温柔得不像话。
有那么一瞬间,连枝的鼻尖微酸,好像自己从来没被人这么珍视过一般。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难过得不行啊。
*
连枝报了驾校,一般都是周末去练车。每次练完车,祝丞结都会来接她。就算他不来,也会叫王叔专门来等她下课。
“驾校的位置一般都很偏,祝先生担心会不安全。”王叔这样说。
科目一很快就考过了,主要还是实操比较麻烦,需要多练。于是有时接到她,祝丞结和王叔都会跟她讲一般要怎么操作,有什么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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