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知(1 / 2)
神龟岛,大小岛屿十余座连贯而成。前后左右各有小岛,与主岛浮桥相连,正如大龟四足,主岛正北方,更有连绵几十海里礁石群,遥遥指向天际北极星,便是神龟头部。
夜间,守玉借着浓厚黑雾遮掩,到了神龟颈部。
魔鬼鱼跟了她些日子,生出来许多依依不舍的情愫,一方面是骤然失了同伴不适应,另一方面也舍不得守玉身上那股子绝顶好闻的气味儿。
它虽眼下只是个下等海怪,从前随着鲛人讨生活,也对他们那一族可来去海陆之间的惬意心生艳羡,灵窍开了三五分,知道守玉是修道途中再难遇上的贵人,怎肯轻易放过?
深海之内,有怪鱼前额垂挂璀璨灯盏,引诱小鱼小虾近前嬉笑玩闹,吞吐间便有万千堕入巨口深渊,与她这自双修法门习练得来,孤身一人越久,魅惑的气场便越是发散鲜明,大抵是同一个路数。
“大块头,你不能老这么缠着人不放啊,虽我有个把熟人在这岛上,许久未见,也不知道他如今混成什么情境,何况在北泽这样大的岛,没有设下什么结界阵法,连我也能啐他个不长心,你老在这儿磨蹭着,到时候触碰上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一鱼一人,两条性命断送了,岂不可惜了了?”
守玉絮絮叨叨,底下驮着她的魔鬼鱼来回转悠了几十趟,大有给她转昏头拖回深海里去的架势。
她一咬牙,施术往岸上纵去,却不想那畜牲也张开宽大的胸鳍,自海水内一跃而起,跟了上去,一时间兜起的滔天浪花一滴不少全落她身上去了
“哎呀,你讨厌死了。”守玉浑身湿透,发髻也被冲散,黏哒哒贴紧后背,纯然成了一只落汤鸡。
这一叫嚷起来,便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骚动之声,望向层叠怪石之后,点点火光正往这边靠近,显然是惊动了岛周的守卫。
守玉正想制个隐匿罩藏身,十指结印如飞,不料迟迟不起作用。
——可如何是好。她急得原地打转,仓皇间自袖里掏出来张传送符,打向魔鬼鱼时,自己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下,踉跄栽倒,没能上去鱼背,被留在了原地。
守玉整个人僵直,不敢动转半分,眼睁睁见着一队上十名作白襟黑衣打扮的青壮男女自她身前掠过,四下里查看了一番,便动作利索地远去了,似乎并未发觉她这会喘气的不速之客。
“这是……”她立起身,甚为不解地伸手探去,果然被层屏障挡回来。
她心里有了几分底,祭出一缕灵力,立马便有丝丝青光反馈回转,姿态缱绻缠在她指间。这样看来,便是玉修山独有的防护罩无疑了,与传送符同时使用,可往来千万里之间,做遁逃隐身侦察等用正是无上妙法。
此罩一结,中原灵山八十八,无人能察觉其方位,只是守玉从前不曾潜心修习,并未掌握其中精髓。且这等法术虽精妙,却维持不久,十位师兄不常出山门,也没有使出的必要。那回被夜舒掳去,师尊为接她回山,出人意料地用了一回。
守玉搓着指儿,抿嘴不言。
能够隔山断海,自造个无天无地,无族类分别的防护罩里,一男声语音带笑道:“才多久不见,师妹的耐性就已修炼至此了,对着个呆头鱼也说得久,怎的从前在山里,咱们就得不来两句好话?”
透湿的长发被撩起,濡热的碎吻落在后颈窝内,守玉打了个哆嗦,不满道:“什么时候也没素着你们,却总有我的不是。”
“听听,果真是外头历练人,这张嘴可比原来厉害多了不是?”又一男声道,粗粗听来,二者音色差别不大。
她身前也落下大片阴影,腰带已解开,湿透的衣衫被拈起,连着肚兜小裤一道剥下,整套甩落在礁石之上,发出“啪嗒”一声清脆响。
“会被发现的,咱们上了岛再……,啊……”细弱的提议声快速被打断,面对在娘胎里就比旁人多相处十个月的子期子来,无论是脸皮厚度还是默契配合,都是她所及不上的,脱她衣裳时两人就已是光身赤条,竟从来时就打算好了非做成不可。也不管会不会撞破什么好事,那时节里怕是将她从别个怀里偷扯出来的行当也下得去手。
“师尊的独门秘籍,磨了好久才学会,要是轻易害你露了踪迹,也不算咱们有心了。”
子期架起她一条腿,不顾她呀呀喊疼非扛上肩头,跟着摸进腿心去,外户湿热,圆蒂挺立,穴口突突出水儿,内里粉肉瑟缩吞吐,并未多有推拒,便把中指抵在穴口处打圈,进进出出入了三指节进去,手心整个贴住嫩嫩阴户,青筋暴起的腕子缓力转动,深陷穴里的指头不住抠挖,那粉穴越湿就越热,跟着再多进了两根手指进去。
守玉眼儿紧闭,眉儿飞扬,红樱口微张,吟哦有声,极是受用。
“玉儿,你睁开眼看看。”子来忍着笑意,站到她身后去,贴住绯红一片的耳根轻声说道。
“什么……呀!”守玉骨头都酥了,听话地睁了眼,却见方才阗寂无人的荒滩上,多了数十人名黑衣,个个手举火把,跳琅与沙包礁石之间,似是在寻什么。
隔着层罩子,这些精壮勇猛的岛上护卫并无眼福,能见着裸身似粉玉的美人儿被弄到满脸春情,要靠着抱住男人玩她穴儿的那边手臂,才站得稳当的无力模样。
守玉骤然受惊,虽内心知道不会被发觉,还是止不住猛地颤了下,带起腰间不住拱动,哭叫着畅快泄了回。
那软穴儿不打招呼地发难绞紧,打得子期措手不及,陷在里头的三根手指被夹得扭做一处,待她发作完拿出来还不能立时伸直,看着跟着鸡爪无异。
他甩着手腕叫苦:“嘶……,是哪个杀千刀的饿了咱们家妖精这样久,没腔子连着,囫囵个儿就要咽了去,再长些本事,咱们就连皮都不剩了。”
“啊、啊你自个儿才是,冷不丁作怪吓人,不吞你吞谁?”守玉才喘匀气,也不看清是谁转过头就骂,可看不上这俩急猴儿似的德行,玉修山也不是只她一个女修,他们矫情作怪,耽搁下了,怪得谁来?
子期也不辩,两手制在她腰间,俯身抵住她额头,讨饶似的笑道:“好好好,全是咱们不是,没跟上师妹的长进。”
他调整气息,抽出手来,满掌爱液裹住自己家伙,前后撸动洇得更湿润了,才入进后穴里去,再不敢轻举妄动,施力将守玉抱起,不消言语,弟弟子来便窜过去平躺在二人下方。
“出来一次不易,咱们到哪儿都是水土不服,也不爱出什么远门,又迟迟盼不来师妹你回转,”子来垫在底下,隔开冷硬礁石,两掌撑在上头,满握两团儿丰润暖肉儿搓揉不休,他胯下那物早硬挺起来。
是他出言戏弄在先,便由着兄长子期在上头肆意施为,守玉细长两条腿儿被打开开过甚,扯着腿心两瓣滑白贝肉挣紧了,完整显出中间充血鼓胀起的小圆核,娇娇嫩嫩下下轻颤,这等美景只在他眼前闪过一瞬,细声嘤咛的人儿叉着腿往他下腹处降落。
她后头本就顶了根,在里头极有章法地抽动着,她脚尖都绷直了,身子这时最是挨不得碰不得,细嫩的大腿内侧刚贴上他腰,又是一阵狂抖,喷出水儿淌了他一肚子,湿过几重的暖穴儿撞着热物圆润顶端,兄长还想多磨些时候,她多急切,还没坐稳,挺腰撅臀乱碰乱撞,小穴儿馋得了不得,滑脱了几回终于含进了顶端,就再不放的,裹绞数遭就痉挛着吃了进去,
子来自喉中抿出几声低吟,欢愉与惊痛交杂和融难以区分,相应生出许多哀怨来,“还要先找着四师兄,玉儿一向是对着他那张脸眼就直了,若先见他,岂有我们立锥之地?”
“哪里会那样?”守玉小脸儿通红,碎吟有声,他们适应地极快,后头被大力顶着,鼓翘白臀儿撞出阵阵泛粉肉浪,直挺挺插入穴内那根又卯足了劲儿往上抛,奶子更是乱晃,翘立的红乳珠抛上扬下,颠得可疼,却无人得空顾及。替她揉揉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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