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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神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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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北雁见识过宁八小姐的手段,自然也能洞察了大夫人当下的心思,面上仍笑着,“夫人好福气,产业无数,后辈争气,只可惜最受倚重的大小姐却是个不爱着家的,孤苦伶仃飘在外头,实在是忧心得很呀。”

“小哥客气了,我们自己家的事儿也能使你忧心,鲛人独善其身的名声却也不可尽信呢。”大夫人的笑意里多了些许讥讽,眼神也冷了大半。这长女既是心间娇肉,也是旁人不可触碰的反骨。这小哥银发颜色不纯,人味儿也重,还不知是不是杂种,便敢在她面前放肆叫板了不成?

“若只是大小姐一人,自然轮不着我来操这份闲心,一同出走的猫妖可关系着整个北泽的安定,我们鲛人族虽然远在南海,不受波及动荡,”劳北雁好整以暇,态度始终恭谨,这时也带上了明显的散漫,“临来是族长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与东家交恶,其实咱们要独善其身,却是容易得多,不过看在多年情分,不忍您这样大的家业一朝倾覆,不得不多这些嘴了。”

“你是如何得知……”大夫人瞅了眼圣光普照的祭台,终是压低了声音,“贵客有何想法,不若说来一听。”

“猫妖既是同大小姐同气连枝,寻着大小姐,不就能将猫妖擒获么?”劳北雁胸有成竹道,“夫人莫忘了,只要是这四镜之内,便没有我们鲛人找不到的路,寻不见的人。”

宁夫人定了定神,“贵客受累,却不能白白受累,只要我宁家能给的,便没有不能答应的。”

劳北雁狡黠一笑,伸出两指道:“夫人应我两个请求。”

花厅里,情事更浓。

“我进来了。”他自守玉身后跪定,分开她两腿托在腰侧搭住,健壮手臂绕过去将人搂紧,胯下巨物昂扬直指那湿滑腿心,施力蹭进顶端后,沉息缓劲,扶住她腰儿往后缓缓磨动。被撩拨许久的粉穴湿热软润,他入进小半后挺腰又钻又磨地激出股水儿来,便就势全顶进去。

守玉喉中几声长吟都是唤到半截儿没了声儿,“啊、好撑,别、别急着出,先、啊,缓会儿。”

“知道。”他垂首吻她头顶,掩在毛皮底下的筋肉暴涨鼓结,大块大块绷出凶恶本相。光是这么挨在身上,守玉都忍不住打哆嗦。

“守玉宝贝儿,你怎么一回比一回小?”

他还能说出整话,守玉一张口就是细碎吟声,因着被撑开过甚,两腿朝后勾稳了他,扭臀儿动作起来。狼王稳住身形,自是不动如山,硬铁似的大物事被那窄处细细吮着,犹如慢火烹心,不可谓不煎熬。

约摸大半时辰,守玉终是腰酸无力,他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道:“玉儿歇歇,可好?”

“嗯。”守玉低低应了声,尾调浸足水意,婉转千回。

他得令而动,将她往上捞捞,贴紧了这软得没了骨头的香嫩人儿,两掌交叠垫在墙壁之上,挺腰猛动之时,就将那平坦小腹顶进掌心里,她自己借着落势,缓慢而紧实含住那凶猛巨物滑到根部,许是之前被他吃得久些,守玉没再哭闹,小脸儿红扑扑的,娇媚鹿眼儿也藏着整场暴雨的湿意,不时睇他几回。

狼王得来十足鼓舞,愈加卖力,默不作声地埋头猛干,只将这两日修养回来的精气全数交付,过后将这失神的人儿搂在怀里一遍遍亲吻。

“你得了所求的,是不是又要走了?”

守玉喘匀了气,半真半假地讲起近来经历,只是没说宁家丢失的宝物是只已成人形的猫妖,“宁大夫人记挂着亲女生死呢,况且我是因了她惹上这等不清白的官司,公道不也得朝她讨来?”

狼王见她伸长手臂,自觉将头低下,把耳朵送进她手心里去,“若是有缘再见,我替宝儿吃了她吧?”

“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呢。”守玉见他动怒时呲牙低吼,带得侧脸一阵抖动,却在同时将大尾巴也塞进她怀里来,毛茸茸我触感遍布全身,她心头不知为何浮现出来“吾家有狗初长成”的欣慰来。

可是狼也不能一直做狗。他这王上之位好不容易得来的,哪里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狼王勾着头往她手臂上蹭,一路蹭到胸口,最后蹭不动了,下巴搁在她肩头,两个耳朵耷拉着正能令守玉看见。

“你把心都挖给我了,这还不够?”

狼王低声呜咽了下,又开始摇头晃脑蹭她。

能给的都给了,怎么就是留不住?

“守玉,蛟龙在称王的时候,失去了他的月亮。”

她揉他脑袋的动作未停,顺着毛逆着毛,作弄得狼王浑身直打哆嗦,喉中不时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吼。许久才罢手,抱着他脖子照原样蹭回去,从脸侧到胸口,最后窝在他肘弯里,喃喃道:“月亮好端端挂在天上,怎么也不会丢的。你一抬眼就看得到。”

守玉后来听宁无双说起,弯牙儿岛的蛟龙是将道侣活吞了,才生出来人心的。九师兄是吃了族人。三百年前的白蕖,跟着照临过了五十年的凡人日子,生出心来又捏碎了。

天生便有心的凡人们,到底是得了大侥幸,还是大苦难呢?

不过么,他们不都是生出心来之后,才有了那些患得患失,悔不当初和不可接受么,守玉这样一想,又觉得为人的苦处不可深究。就像是在乱坟圈子上开荒,一锹子下去,不知道挖出来的是哪一年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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