Уàōɡцōshц.cōм 重逢(2 / 2)
守玉两臂反剪,背靠着冰凉圆柱,脸上脂粉盖着,滑稽得看不出表情,眼里也无甚波动。
他解了衣,握着那未硬起的阳物抵在她嘴角,“好好舔。”
守玉闻到一股浓郁的草木香气,他从前身上并没有这样的味儿,鲛人更不是这等体质,不由开始想象能够做到这地步的种种可能性。
从“大师兄,你掉进香料缸子腌了一晚上么?”到“宁家姑娘们大多都是天生闻不得香料气味儿,你别拍错了马屁。”再到“师兄你是站着浴桶里还是跪着搁在盆子里泡的,怎的就只一处味儿重些?”
都没能说出口,小嘴儿刚张开些,他一挺腰整根捅了进去。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率先将每句戳他心窝子的废话堵回去。
守玉直泛呕,喉间不住收缩,夹紧了那根东西,偶尔冲上头瞟两眼,眼角溢出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厉害。”他一头银发被渡上夕阳绚烂光彩,蓝眸却被衬得黯淡。这么厉害的小嘴儿,是谁教出来的呢?
“玉儿,你这身子想我了。”他平复后托着守玉下巴将满泛水光的那物抽出,盯着她身下一滩子水,又抹了她嘴角溢出的白浊,“真是浪费,这还是我成为鲛人后第一次碰姑娘呢。”
“你没想?”守玉瞥见他脖上点点红痕,偏头躲开他的手指,哑着嗓道:“身是你自个儿的,心里想什么更是别想令旁人知道,偶尔放一样在我处便是难得,最好是你将心留着,愿意留给哪个姑娘都行,我这脾性是叫你一手养出来的,你挨上我脱不得,我遇上你也跑不了。”
“玉儿,玉儿。”劳北雁满心憋屈,挠挠脖子,将她搂进怀里,贴着人耳后根蹭。
那宁八小姐拿个破石头晃了他一下,正要得手时,忽的在意起鲛人居海,若有腥气怪味,岂不是扫兴,便命人将他抬进个满是草木香料的池子里泡着。这一耽搁,便叫他清醒过来,才寻机逃了。
劫后余生,还将她这么大个福气抱在怀里,这似是某种嘉赏。
可是这嘉赏撅着嘴儿,气鼓鼓道:“我生气了。”
劳北雁浑不在意,接着蹭她,“从前你一天能生我八百回气。”
他摸了个水囊出来,喂过去一口守玉便拿舌头抵住囊口,不肯再喝。
“要生也是生那死狼的气,他天天带着身你的味儿满岛上招摇便罢了,还非凑到我跟前来显摆。”他分开守玉两条腿,撩开裙儿,阳物隔了层层潮腻衣料贴在她腿心处蹭,两三下就起了火儿,硬硬硌在那处。
守玉便明白塔楼那夜,九师兄为何那般行事了,“嗯啊……你别、别在这儿。”
“玉儿怕里头供奉的神明怪罪?”劳北雁吮着她耳后,两手握着腰儿来回摩挲,没多会儿底下就浠沥沥又是一大股水,热乎乎浇得他一激灵。
他停下动作,将人往上捞捞,疑道:“怎的渴成这个样子,狼师弟便是光顾着显摆,竟就干晾着你不成?”
“热,我热。”守玉一字一顿,语气很是严重,身上没力气,只有火烧得旺,也不管他作何反应。
劳北雁不是没见过她急色模样,只是见识到狼王那般吃相,他腔子里那颗心几经进益,已成了无上防御法器,天族兵刃都破除不得,被多少双眼睛惦记,也不当个玩意儿挖出来给她戴着,哪儿还会觉得这事儿上能短着她。
“好师兄,好师兄,疼疼玉儿吧。”守玉忘记了片刻之前自己还在生气,这般没长性儿,也难怪他们有恃无恐,靠在他怀里,脸儿红透了仰着,两眼润得如同泡在酒盏里的黑葡萄,润泽光芒浮沉闪烁。
他抵住她额头,“玉儿,你这衣裳我脱不下。”
守玉身上这套青衣下了种高深禁制,除了她自己,旁人都被排除在外,也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么周到。前两天怎的没见她包这么严实?
“玉儿自己脱。”守玉挣了一下,绑着腕子的腰带就松脱了。她两只手动得飞快,眨眼间将自己剥出来,雪肤玉肌,吹弹可破,劳北雁眼神发直,又开始浮现被魄石晃魂的虚浮燥热之感。
“乖玉儿,你还肯给我含含么?”
她迸发出零星的精明,问的是她愿不愿意,又不是非要现在就含,便挺身搂着他脖子,将那处皮肉吸进口内使劲儿吮,啧啧有声,“唔,肯的肯的,师兄不吃玉儿了么,玉儿香的,师兄也香。”
守玉忽的停下动作,细细抚摸他脖后,不明白这地儿的触感为何与片刻之前不同了,摸上去不似人皮软和,也不似狼皮绒绒,却是凉凉的,一缕一缕的错落有致的感触。
“师兄长鳞片了,可还有旁的地儿有没有?”她边说着边往他衣内摸,“听说鲛人生鱼尾,离水化双足,师兄于陆上行走可觉得不便?”
劳北雁只觉得身内欲火叫她搅弄得高涨又覆灭,反而静下心来,将她全身经脉探看过一遍,先是一喜,便又翻起来无穷内疚,任她将自己也扒光,轻声问道:“可是遇上昆仑中人了?”
“嗯,说是师叔寻来的。”守玉当真在他身上四处探索,除了脖上的那一处,却没找到更多的。
“玉儿遇上师叔了么?”
“师叔将造境之术传给我了,我学得可诚心了,你瞧瞧我是不是都累瘦了?”守玉往后退了些,两只臂儿大张着。
他咽咽口水,附和道:“是瘦了,只有两处没瘦,可见是全往那儿长去了。”
劳北雁不似那几个,他是唯一下山后还始终记得全部往事的。时隔多年再见到守玉,却是被昔日的师弟箍在怀里亵玩,他不知是重逢的喜悦重些,还是失落更重些,毕竟他也没有心可挖出来,真挖出来也比不过她已得到的那个珍贵。
守玉的变化不小,的确清减了不少,手腕脚踝都小了几圈。那头狼比在山中时更凶神恶煞了,她仍是趋利避害的本性,却像是没从前那么怕他了。
心事也多了,极少能得来她真话,这也是从前打下的底子,结出来苦果,他们也只能瞪着眼往下咽。她虽是不知滋味儿,却还记得将苦药也包着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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