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冥王大人。(2 / 2)
他将人往正打坐的万萦怀里一搁,“中药了,天明来接人。”
万萦虽是立时将守玉搂住,却也不敢大意,“说清楚再走,你能有那么大气量,巴巴给我送来?”
冥王深吸了口气,“这没出息的设计杀了个人面兽妖,中媚药后入了魔障,冥界怨念太多,我不宜解,离天亮没几个时辰了,别磨蹭。”
说完便没了影儿,留守玉万萦面面相觑。
“我难受。”守玉还是老生常谈,那药性极烈,折磨得她眼都茫了,渐渐话也说不全,只会哼哼。
万萦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冲着空空如也的洞口嚷了句,“你说天亮跟你走就跟你走啊,我这洞府又没开在你冥府地界。”
“她衣裳在冥府,醒来不见是不依的。”一抱剑人影闪出来回了句话后,便回到阴影里。
“走也不走干净,晦气。”万萦没好气嚷道。
守玉才管不了那么多,她此刻理智全无,滑鱼似的从他怀里溜下去,伏在他胯间,将那粗壮兽根从衣物内揉出来,万萦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她两眼发亮,张嘴含了进去。
“欸,吃不得。”万萦大惊道,片刻后神情就变得万分愉悦,心道这丫头会的旁门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她中着媚药,又在冥府汤泉里泡了许久,全身都浮着薄薄一层粉色,嫩滑檀口被他那根巨物撑开,眼泪都逼出来,这般难耐仍尽力吞裹着,小嘴儿里牙都是软的,灵舌如飞,寸寸细致周到,吞不进的就拿两只小手细细揉搓缠裹,不知谁调教出来的,或嗦或裹,俱是那般正好的力道,魂儿都给她摆弄酥了。
到底记挂着她不适,万萦略爽利了会儿,就扶着她下巴把阳物抽出,揽着她上塌,分开两条长腿,对准中心水当当的穴口,一下入到底,“嘶……夹得真紧。”
“好撑,好撑,快动一动。”守玉媚叫着,眼圈都急红了,攥着他衣领子往下扯。
万萦一进去就觉得不妙,那窄穴儿里似是有千万张小嘴儿在吸在咬,还未动作就绞得他出了身热汗,若一使起蛮力抽拉难免不伤着她,再不敢妄动,抓耳挠腮之下,抱着她一翻身,把人举在上头,“我不敢动了,我撑着你好不好?”
说着托住守玉细白腕子,另一手扶着她腰缓缓磨动起来。这姿势正死抵着深处软肉,他又任其施为,守玉渐渐得了趣味,越磨越快,一张小脸儿上飞满春情,眼里水光涔涔,越发浓艳可亲。
万萦几乎瞧痴了,他与守玉屈指可数的几回大都是摁着人在底下死命抽插,带着经年历久的哀怨,恨意不是冲她也对着她发散出来,情欲出自本能,爱之深恨之重,难免冲散了情热,守玉不知内情,本就存着几分惧意,被欺负狠了,哭都没多大声儿,这模样自然少让他看见。
守玉嗯啊有声磨了许久,忽然一声长泣,身子朝后仰如弯弓,僵在那处,万萦觉得小腹处一片滚热,垂眼一看,自二人交合处泄出大股蜜液,当知已是时候,穴儿里仍是紧热不堪,却不似初时死咬着他不松,他便就着这瞬息的松懈,搂紧守玉细腰往上猛顶数计,将身在极乐的人儿又往巅峰送了几重。
这几经周折的迟来高潮持续得也久,万萦抱她起身,将她抵在洞壁上,缓力抽拉,强壮兽根牵扯得穴内媚肉缠绵难解,令快意久久不散,守玉眼前白光闪过数遭,便在不可遏制的浑身震颤中,认出了抱着自己的人,“万……万萦大人,怎么是您,呀……又到了。”
她又泄了回,浓热蜜液尽数浇在正抽出穴外一半的兽根上,他僵直身体托住她,俊脸上绷出狰狞兽像,手却在她后背轻抚,低声说道:“没事了。”
守玉缓了许久,才有了点子力气,手指还是抬不起来,垂眸看了眼撑在自己底下的那硕状物,后知后觉打了个寒颤,“我不是在冥府么,莫非您也死了不成?”
万萦黑着脸顶了她两下,“死人可有这么热乎?”
守玉哎呦呦求饶,“您最热,您最热。”
万萦听了却并不开心,沉着脸抱她平躺下去,欲言又止地张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俯身埋到浑圆饱满的两乳间舔吮起来,两手捉了鲜红乳珠搓揉,下身一下重似一下捣弄,带动守玉身子与他相贴,共同起伏。
如此捣了近半个时辰,守玉有些受不住,轻推着他臂弯,“大人,您慢一些,大人、太撑了。”
他满口绵软,正吃得香甜,并不想理她,只是含糊地“唔”了声,顶弄的力道轻了些。
守玉身子酥软不堪,忍不住往他后腰摸去,在那处打几个转后,疑惑道:“大人,您往常爱带在身上的长玉哪儿去了?”
万萦没想到她能记得这事儿,还是不理,却是松开了被吃得湿红的两个乳儿,掐着她腰猛送了数百下,精关大开,射满玉壶。
“现下用不上那东西了。”他将守玉捞起,亲吻她失神的双眼。
“为何?”守玉气若游丝道。
“你体质本与我相克,若是不靠玉钥匙拘着,你这一身修为便全是我的了。”万萦从她身内撤出,眼见着那粉穴儿瑟瑟缩缩合拢闭紧,将他所出的白浊全数拢进深处。
“可是因着失了两个眼睛,才会如此?”守玉靠在他怀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万萦点点头,又问她是什么衣裳那般要紧,不回冥府可好,见她面露难色,也没坚持,大掌往她脸上一盖,搂着她睡去。
等守玉回到冥府,冥王便赶来见她。
未料到一进幽冥宫,十多个鲜嫩少女呼啦啦拥上来,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温软白皙的身子,细白胳膊拉扯他衣,你脱我扯地剥得跟她们一样精光赤条。有托着奶儿要他亲亲的,有拉着他手按在那两团上的,另只手被扯向个滑嫩的腿心,更有跪在他胯下,抚弄起挺翘粗热的物事,推着饱软乳肉去夹的……
他脸上笑意深重,斜眼睨向高台,守玉翘脚坐在骷髅宝座上,衣裳松松系着,虽不齐整,好歹是穿着的。
她扣着指甲,眼尾睇过来,“挑一个吧,哪个用着顺心些,趁我在这里,出几分精气,做个活的给你。”
他一挥手,周身围裹的众多女体立时被抽去了活气,四散着瘫倒在地,他就这么赤身上去,环住守玉道:“便就这么打发我?”
“你弄出来这么多个,干摆着不用,不可惜呀?”
冥王一条腿横在她身上,胯下那物往她手心里戳,“我猜猜,给我一个,给万萦一个,再给北山留一个,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守玉眼前一亮,“倒也不是不行,这省了多少事儿?”
冥王恨不得咬她一口,“你省些不相干的力气。”
他手往她腿间滑去,才挨着些温热嫩肉,就给两条细腿夹住,听得她轻声道:“别呀,还疼呢。”
“怎的越长越回去了,从前怎么不听你叫疼?”他贴着守玉大腿内侧的软肉揉捻,掐出一个个红印子。
守玉干张着嘴不叫唤,两手握着他那热物,目光又往地上那些空躯壳扫去,“你实在忍不得,便挑一个上来,长得都一样,连……”
见她不说下去,他偏凑近了问,“连什么?”
守玉支吾了会儿,想到作恶的是他,便心一横,道:“连穴儿里你都量过了,照样倒出来的,不正好试试合不合心意?”
冥王十二张脸皮,厚过城墙,这龌龊心思给她说破丁点儿愧色也不见。
不过么,他说往她心间捅一剑就捅一剑,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手上大力往她腿缝里挤,揉到花珠果然还肿得厉害,指腹在上头蹭着,笑得险恶,“你怎知道我就没试过。”
瞧见守玉煞白一张脸,心间滞涩,却笑意不改,“实在没你这处舒服,否则你还有命留到今日?”
这等温香软玉在怀,何等的得意,正欲再进一步,将人儿往黑玄玉床上压,举起脚腕子要往粉穴儿里进,仰面躺在身下的她黑发四散, 忽地冲他一乐,“砰”一声炸成齑粉。
冥王错愕了会儿,灰头土脸冲殿外吼道:“明恩——,滚进来。”
抱剑的分身明恩慢悠悠晃进来,瞧见里头的景象,啧啧叹了两声,便面不改色绕过地上横竖的赤裸女体,“我好不容易将人抓来,想不到您居然中招了。”
冥王怒声道:“你早知道了?”
“她在青莲山就造了个幻境,万萦大人却是识破了,我才能带着人回来,她还同我打赌,要是不能骗过你,往后便任咱们摆布,您也太掉链子了些。”明恩摇摇头,很是惋惜。
“你知道的就干看着?”冥王几乎把牙根咬断,一挥手将他击个粉碎。
明恩瞬间复原,眼神满是讥诮,理直气壮道:“她说身上疼,叫她缓缓又怎么了,哪知道您指间有大缝儿,给她漏出去了呢?”
冥王眼神冰冷,似在看个死魂,“你可知道这么多分身,最不得我心的便是你?”
“不是我这最不称心的,您如何还能再见着她?”明恩面色不改,“伤了人家那么多回心,不想着弥补一二,带累得咱们全跟着受罪。”
“去给我追回来。”冥王大抵头疼得很,分身都不跟自己是一条心,晃了晃跌回骷髅座上。不死不伤之人就不该有心,哪日醒过神来,意识到伤有多重,会生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攥个粉碎,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心。
他明知是再追不上的,便是追回来了,她还是要跑的,却还是阳奉阴违道:“遵命,冥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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