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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分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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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还是见了赵谨一面,她直觉里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凡人生老病死有定时,当年走时他还是白净净一张脸,现时须都老长了,嫂嫂付芷倒没怎么变样,她进赵家门也没几年,人口简便,家宅安宁,上无公婆压头,下无妯娌纷扰,除了丈夫偶有刻薄发作时不肯服软,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翻不了天去,日子里再无其他烦心事,要不是守玉命格非凡,不可在家中久留,倒巴不得有这么个可人的小姑子作伴,这一时却不知该同她说什么,只瞧着她笑,到临别时哞哞还没睡醒,守玉便留了道护身符给他。

赵谨却不大赞同,“他个男孩子不受些磨难如何能成材,你这仙术符箓是不得了的好东西,他小小年纪若是知道这些投机取巧,反而不好。”

这话听得付芷白了他一眼,哪儿有为人父母不盼着子女少受些苦头的,就他赵老爷好,还怕自家儿子吃的苦不够多,他自己倒是没过几天好日子,可养成什么好相与的性子不成,当着守玉不好发作,脸色却是冷了几分。

“不过是给小辈的见面礼而已,我头回见侄子总不能空着手,寻常人家走动还带个土特产,我那灵山倒出些果子,就是存不住,不然我也不必画道符了,哥知道我学艺不精,说的好听些是护身符,能防着些邪祟不近身就是我不辱师门了,再有什么降妖除魔,起死回生的效用是再不能的了。”守玉知道赵谨担心什么,修道一途千难万险,哞哞又是阿材散尽修为才有的,他看重的很,只是养成的是那个越看重越要显出不在意的性子,时时要发作一番,到日后哞哞长成不走阳间路,真要投了哪家道门,他照样端出来这浑不在意的嘴脸就是。

离了赵家,守玉便踏上前往东荒的旅途。

这是她第二回下山,仍然免不了心里发虚,不过上回好歹回的是老家,尚且不能心安理得,那东荒又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去处,难免心里打鼓。

何况,一大早就被条尾巴跟上,守玉疾行决不停,朝后头扔了句:“你别跟着我。”

后头抱剑一人正是明恩,紧赶了两步与她并肩,“大道朝天,只能你一人走不成?”

“你到底想怎么着?”守玉停下脚,好脸色对他无用,干脆不费那个心,冷着脸道:“就是那什么聘礼没还你,心头血我用了,你也用我的心血养了回剑,遮天蔽日的魔物也给除了去,我不邀功,你也不要太占便宜。”

明恩摊手,铁了心跟定她似的,“你当然不欠我的,我可欠着你不少,债多了有碍我得道飞升,你可不得让我救几回才还的清楚?”

“你有个冥府还不足够,冥王都不管事儿了,世间千千万冤魂死魂生魂,可往哪处去呢?”

“你要么高估我的恶劣,要么低估我的能耐,不愧是被冥王认定的人,自身寸寸长来取悦他人,自身偏又是最不可取悦。”明恩苦笑着,不错眼盯着她。

守玉今日自己挽了个高髻,插的仍是那个初见时就有的长木簪,黑里透绿,此外全无余饰,一身黛绿色衫裙,衬得肤如浓雪,她大约仗着自己生得好,少费心思打扮,挽发的手艺粗劣得可以,总有几缕发没拢上去 ,长长垂至腰侧,看得人心里发痒,少不得得忍耐些。

明恩握紧剑柄,“上回从冥界离去,你并没失了阴元,又是为了哪个男人?”

守玉蹙眉,这话听得她耳根发酸,“你为何总在意这些小处儿,你这性子和你这身份分明最看不上我,为何不肯放过我,同自己较劲便是你的修行之道不成?”

“没瞧出来,现在也会拿身份说事儿了。”

守玉觉得跟他继续掰扯能耽搁到天荒地老,接着赶路,至夜里月朗星稀,就在处大树底下歇了,明恩厚着脸过她身侧躺下,手往她腰上摸了两把就给条花藤捆了个严实。

“呀……你。”守玉惊呼出声,只觉得心间一阵撕扯难耐,脸色也白了几分。

“这什么东西?”明恩听她声音不对,当下也不敢擅动,就那么被捆翻在地,“你给我解了。”

守玉哼唧了两声,滚进他怀里,缩小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扯感减轻了不少,“这东西见不得日头,明早就解开了,你别闹我了。”

“你就不怕我憋出个好歹来?”明恩死乞白赖大半日才得这时温香软玉在怀,可不就顺杆子爬,得寸进尺么。

“地上又脏又凉的,我不要。”守玉一撇嘴,花藤多缠了两圈。

“荒郊野岭哪里去寻广屋美厦给你?”明恩挣了下捆手的花藤,就听见她哎呦哎呦叫唤,也不知真假,再不敢动弹,觉得怕是命里犯木,“我在底下给你垫着,行不行?”

他手动不了,两条腿搭在守玉身上夹得死紧,闹得她也不得安生便勉为其难地点了头,推他在草地上躺好,磨磨蹭蹭掀了裙儿坐他腿上去,皱眉盯着他脸看了会儿,起来转个身背对着他再次坐回去。

“我脸上又没画着王八,干嘛背对着我?”明恩不满地挺了两下腰,守玉惯是裙内空无遮挡,他裹在衣物内鼓起的一大坨在嫩穴上蹭了把,就沾了层水意,“你坐上来些,我给你舔舔?”

“才不要,你定是又往死里作弄人的。”守玉掏出他那物,依旧是握不住的一团滚烫,前头昂扬微微弯曲着,往下滴着些白色浊液,她叹了口气,另外只手将白嫩贝肉往两边分开,含住那根狰狞阳物前端时,浑身都在颤,细声抽着气缓缓往下坐,转着雪臀轻磨,许久才整根吃到底。

明恩苦不堪言,这事儿上总是他占着上风多些,哪回不是纵情使意,守玉一个字儿也没冤枉他,怎能受得住着水磨豆腐的温吞功夫,喘着粗气道:“是觉得你这处更厉害了些,竟还有这般手段,也不知这么着磨死了多少个男人。”

守玉只管扭腰摆臀,转着圈磨那物,时有章法时而乱来,怎么能让自己舒坦怎么坐,“你便也警醒些,别在我身下死了,我不嫌晦气,可有人嫌晦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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