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àōɡцōshц.cōм 冥王大人(2 / 2)
守玉黏糊着扭身,才离了他怀里两分就被攥着腕子擒回去。
她暗叹一声,还是那个不嫌邋遢的性子 “你再来我真要死了。”
冥王埋在她耳后亲吮,闷声笑道:“你身在死地,还能怎么死?”
“那十三名女子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凡人只需三魂便可入轮回,重生七魄,她们刚死的时候就有鬼使将她们三魂迎回冥界,只是冤仇未了结,留在阳世的七魄生成执念,引来雷火也不可剿灭,后又牵连许多人命,被滚石砸死的二十人里有三人是逼亲女为暗娼的畜生,死有余辜,另外十七人却无过错,于是又生出新怨念,怨念无解,只能烧了干净。”冥王腻在守玉身上,手上嘴上都不得空闲,对于她的疑问却都一一解惑。
“北山夜族呢,他们不是专司镇压世间怨念么?”
“北山易主,正在关键时期,这十几年的怨念都是我这个法子消解的。”
守玉无法理解,“不是镇压就是雷劈火烧的,也没见人间怨念衰减,真无根除之法么?”
“除非阳世无活物。”冥王舔着她耳垂道。
守玉抬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濡湿灼热的吻隔绝在手心里,“所以你又算计我给你当虫子做饵?”
冥王的舌尖在勾勒她掌纹走向,一只手又往她腿间探去,含糊不清却似乎大义凛然道:“渡厄化怨之事怎么能叫算计呢,是正道才对。”
“摘月崖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守玉顺从张开双腿,肿红的穴外抵着根热物,他似乎没软过,嗳嗳泣了几声,容他整根钻进去。
冥王却不答,阳物深埋在软热的深处,攥着她细白手臂将人压在底下,“黑玄玉自地心而来,在冥界久了自发长成骷髅形状,并非真骷髅,你多躺躺,就不会觉得在咬你。”
“你又要将我捆着关起来?”守玉怒瞪他,无奈身子像被钉住,被他深入着,包裹着,怎么也逃不开这恼人掌控。
冥王也不辩驳,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眉间轻啄,下身却没动作。
守玉底下撑得发慌,越被他亲,泪掉得越多。
“我好久没睡个整觉了,欠着他条命,怎么也不能安心。”
“我也能令你睡去,做什么非要找别人?”
身下骷髅玉床生出宜人温度,背上还有轻微的麻痒,守玉眼皮越发沉重,真昏睡过去几个时辰。
“呀……你好了没有啊?”守玉两腿大敞坐在黑玉床上,冥王半跪在床前,令她自己扒开被抽打得红肿的两边穴肉,显出里头更红的小穴。
他手执一根细长的黑色玉棒,缓慢推进穴里,极有耐心。
守玉在冥界的这些时日,除了不放她,却是由她四处逛去,只冥王回来不见她,瞬间就能召她回黑玉床上,总有种种花样折腾她。
这不就按着人暴插多时,要出精时将阳物拔出,捉着守玉下巴迫她张嘴接了,全咽下去。又要她自己掰开穴儿,说太紧了要给掏松些。
“你知不知道,虽然我不爱欠别人,可你欺负人多了,我也要讨回两分的。”守玉蹬他两脚,小脸儿气鼓鼓的,惹得他抽了那黑玉势,换了自家的热棒子一顿好肏,直摆弄得昏过去才算。
守玉经他暴烈行事惯了,恢复得越发快速,摸清熙来生魂所存之处后,有回趁他不在,捏决跑了。
守玉一走,冥王便现出身形。
黑玉床空荡无人,他一挥衣袖,玄玉分出十二块立起,如同剔透冰棺,每一个里都盛着或站或坐的洁白女体,合目似在安睡,却无半点儿生气,都是无魂无魄的空躯壳。
“你说,这些可够了?”冥王逐一看过去,表情凝重,似乎真觉得黑玄玉床复刻出来的十二具守玉躯壳,不够她挥霍。
不知何时,他自己的一个分身与他并肩站在一处,“她现时有了牵挂,惜命得很,我说这些多了才是。”
冥王瞥他一眼,“你若是想去追她,去便是,我也不拦你。”
“我就是你啊,冥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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