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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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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里不分日夜,守玉总被颠倒着吊着,也无心在意这些差别。

她下半身缠满细藤花枝,腿心的巨根一刻不休地狠捣,翻开的穴口已有些不散的红靡,穴儿里头汁液充盈,里头粉嫩的媚肉被碾磨成深红色,不时软趴趴黏在巨根上被带出些,稠重的蜜液与巨根射进的墨绿色花枝混在一处,捣成泛绿的沫子从穴儿里翻带出来,渐渐糊满整个腿心,滋养得她身上的藤蔓生机勃勃,绿叶如翡,枝上簇簇开着红如火的小巧花朵。

巨根虽不抽动时也撑在穴儿里,偶尔会整根旋转着在里头钻,这种高强度的修行,守玉开头不适应,经常昏着,跟个挂在树杈上的断线风筝似的飘摇无主,半身麻木酸慰不可忽视,慢慢也摸索出门道,幻境里的植株靠她养着,从而焕发出的纯沛灵气,亦是于她修为的增益。

山下的经历使得双修心法在面对这样的时刻自发运转起来,几乎不用她刻意分神催动,成了如同支撑在她身内的骨血一般的本能存在,被冲撞地无力开合的穴儿也在从烂红的惨状里复苏,缓慢而坚定地对抗着猛烈侵犯,逐渐生出更大的韧性。

呵,修行!

守玉苦中作乐,哼起小曲儿,调子没跑,词儿不记得的,就咿儿呀儿混过去。

给我一个皎皎月,还你一颗红红心~~~

再给我碗湛清水,满满一碗亮晶晶,好似天上万颗星,慰我行路千里辛~~~

明月明月,也不知我心~~~~

“你唱的什么,颠三倒四的?”绿娇头回露了面后也不大在她跟前转悠,这时来了,还是拖着身后巨大无匹的藤蔓树,大概她自己也觉得太过笨重,行动不便,有守玉在的这些日子,嵌在藤里的女体出落得更加轮廓分明。

守玉掀掀眼皮,有气无力道:“唱这幻境里没有的日月星辰,我进来多久了?”

“如此在意时辰长短,如何能得成果?”

“太在意结果,易生执念啊,师妹。”守玉拨弄着绕在小腹上的一根细藤,眼里倒还是明亮,没太显出被采补过甚的颓态,“不过你倒是越来越有人样了,恭喜了。”

“别以为我会记得你的好。”绿娇一扬脸,细长藤蔓应势而发,“啪”一声脆响,梢头正擦着守玉腿心红亮的花珠而去。

“啊呃~~~”守玉凄声长叫,巨根撑开的穴儿喷泉似的出了阵水儿,脸色惨白扭曲了几瞬,胸口起伏,红艳的乳首像是熟透了压弯了枝头的两个果子,颤颤低垂着。

有道是趁他病,要他命。绿娇对守玉 本没存着多少良善心肠,不趁这时候能够一击必杀,哪儿还等得到往后?

之后十多道藤鞭接连落下,准头极佳,击在那一处肿大可怜的红珠,此外倒没有多余的动作。

守玉眼前一片模糊,白茫茫一片中,看到绿娇迈动修长双腿,向她走来,半截脚背还是木头,也在靠近守玉垂落地面的黑发时,变成完整的一对儿精致玉足。

“绿娇,你还是要杀了我?”守玉艰难地晃荡身子,以期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

绿娇身上散发勃然的生机和腾腾杀气,她其实不记得自己原来是个什么模样,这具人身大致比照守玉的样子化出,甚至将她胸口那颗小痣也原样拓下。

她蹲下身,抚在守玉脖后制住她的动作,凑近她倒过来的脸,“师姐这么好看,留了疤可惜了,我反正不记得从前,只记得恨你,不如杀了你,往后我变作你怎么样呢?”

守玉半合眼皮,目光里满是深重的眷恋,她曾夸下海口,告诉自己死是最不必要惧怕的一件事,绿娇说要变成她活下去,才令她明白,被抹灭掉一切活过的痕迹,才是死亡的真谛。

没人再记得你,你将带着一应老记忆前往冥界,会有新人取代你,用你的脸行事,创造新的记忆,与你无关的记忆。

“那当然好,我命数坎坷,只怕你受不住,你可知……”守玉声音一滞,心口抵着一根尖刺,穿透皮肤,拨开血肉,寸寸往里头钻,守玉再想同她细数遭受的种种罪过,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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