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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眈欲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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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娘们唧唧的,三条性命,十万火急,你就这么搁着?”,明烈性子急,忍到这时全靠嘴上泄了些火,如何再看得下去他优优柔柔,一把将他掀开,扶着自家的黑家伙捅进守玉后穴里,撑开层层皱褶,一下全入了进去,舒爽得直抖腿。

守玉叫这一下顶得眼翻白,直直撞进明平怀里,他正含着软唇嘬得香甜,没防备磕了一鼻子血。

“粗鲁,死蛮子。”明平捂着鼻子,将人交给他,退到一旁,“你省些力气,别弄狠了。”

“啰嗦。”明烈急着泻火,恶补多日的避火图春宫册,全忘个干净,随心所欲尽力抽干,也就是守玉惯于此道,才没被这般蛮干得背过气去,他直来直去,什么技巧也没有,竟也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冲撞得守玉后臀一片通红,呼呼喘着粗气射尽阳精,才将软成滩水的人儿摁进明速怀里,起身穿衣去了,竟也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真是个粗人,就是朵牡丹也白给他嚼烂。”明平似叹似怜,凉手抚上她脸颊潮红,守玉仍裹在情欲的燥热里,穴儿湿了一遭又一遭,未得纾解,难受得紧,极为贪恋地在他手心蹭着,哪怕同是这手,给她涂上要人命的媚药膏子。

明速见她这亲热劲儿,心底发酸,分开守玉双腿,显出腿心几乎被蜜液糊住的花户,按着揉了揉,指头抵着往两边一分,撑出底下不断渗水的粉洞洞,温润的嗓也哑了声,他舔舔嘴唇道:“师哥,还是你先来,我没个轻重,怕伤着她。”

这么说着,揉她奶儿的动作可是没停下过。

“好。”明平将人接过,他不过多看了两本不像话的册子,真说经验老道此时连明恩也及不上,却不能叫毛也没两根的明速小瞧了去,稳当当将人抱过来,硕大的龟头蹭开红软的花唇,就着满腿心的蜜液,几下就入了个全根。

“这小美人生得实在好,这怕就是书上所载的名器,于千百人间不过寥寥。”明平出长声赞叹,这刻深觉此生无憾,浅送了几十回后,将守玉抱起,抵在一旁三人合抱不住的大树上,大开大合猛干。

“是啊,千百人不过寥寥,千百年也不过为此一刻。”明速盘腿而坐,瞪着二人交合处蜜液飞溅,点点滴滴落到眉间脸侧,也不惊不避,竟似是瞧痴了。

明平肏穴专心致志,听不见他嘟囔,为着不落人后,有不对就立马抽出,堵着守玉小嘴儿亲,或是揉着奶子吸,扣着花户的肿珠儿大力磨,出多了水儿就扑过去舔,含着满口甜水儿往她嘴里渡,百样的孟浪,生生忍住射意。

守玉那紧穴经了驯烈膏子,竟真箍他不住,只能由他磋磨,舔了一身口水,嫩穴儿不知含着他泄了多少回,地上都汪着滩子水,无力得很,哭都没声,只能任由他把自己颠来倒去,前捣后入插个没完,花样多得有些守玉都没试过。

间或还给明速扯起来,二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两根形状不同的阳物都抵在穴口,喊了号子就你进我出地抽插,前一根正要抽出,后一根粉嫩的就擦着紫红色柱身顶入,穴口刚要往回缩立刻再被撑开,两边红肿的媚肉痉挛发颤,可怜兮兮吐着蜜露,他们配合得当,猛烈快速,比着玉修山的双生子也不落下风。

明平算算已过了两个时辰,估摸着够久了,抱着守玉一翻身,将她撑在上头,令明速扶着她坐住,他在底下猛顶几十下,伴着守玉媚声惊叫,全射了给她,这之后美人儿更是绵软无力,细腰儿起起伏伏,穴儿口还叫他堵着,自发地收缩缠紧,将他的供奉全吃进深处去。

“行了,知道你怕羞,师哥便不闹你了,明恩哪儿有我们,晚上好好表现。”明平瘫在地上喘匀气,也抱着衣裳去了,走了两步将那瓶驯烈膏掷给他,“省着些用,来之不易啊”。

“多谢师哥。”明速眉开眼笑,目送着他走远,回过头来,望向被肏昏过去眼角噙泪的守玉。

“终于,只剩下咱们两个了。”

守玉睁眼就瞧见腕上绑缚的硕大绳结,麻绳粗糙,无数倒生的小刺,她挣了两回就不敢再动,手上的疼尚可忍耐,她发觉另外一头居然是穿过腿缝,顺着股沟朝上,一直绕上了脖子,缠了两圈后,回到腕上组成这个她越挣越紧的结。

她第一反应就是明恩使坏,扭脸却看见黑暗房中擎着烛台而来的明速,无害的脸上有个柔和的笑,他是守玉此时唯一可见的光源。

下一瞬,光源倾斜,滚烫的蜡液才从火里逃生,逃上她雪白的乳,自由又只一瞬,把热度存在底下绵软白肉上,不顾美人儿白皙娇躯如雨中瑟瑟花枝,还盖个态度强硬的红封。

“小东西,我见你一回,真是大费周章啊。”

守玉一挣扎,麻绳就磨着她下头的嫩肉,却还是拼命挣起来,小穴儿通红见血,瑟瑟喷着水,擎着脑袋往他身上凑,“你是……”守玉不可置信道,“北山夜族?”

“我告诉你多少遍了,该唤我什么?”他将烛台搁下,施施然至守玉身后,抓住磨着穴的麻绳往旁边拨去,找到那颗被折磨得肿大的花珠,狠命碾过。

“啊……”守玉哀泣一声,身子不受控朝前栽去,将将挨至地面时,被他拎住麻绳扯起,倒刺扎进肉里,痛感使她机警又乖觉,封在记忆里的那个称呼脱口而出,当下困境想要脱身的急切,不知怎的生出了亲昵真实可感,她唤他,“小舒。”

“对,对,再叫我。”他撩起衣袍,阳物挑开粉穴外的麻绳,别扭地挤进去,粗绳磨着细嫩的外户和臀缝,他贴着她面颊的低声耳语,磨着她的命。

“啊……小舒。”守玉甚至不知道是哪个字,有回叫错了音,他插着穴摆起胯教了百遍笔画,正反面各五十,算是令这副身子记死了 。

脸贴在湿冷的地上,守玉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身上的热度终于在消退,她便也不大在意所处何地。

“嗯……小舒。”守玉盯着烛火的光影,神智清明也跟着明明灭灭,“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猜猜。”他不急不缓,下下深入,“猜对了有奖励哦。”

“不猜。”守玉凝气,运转心法如常,后头动作陡然激烈,撞得她脖子直往地上戳。

“好难取悦啊。”夜舒攥紧了麻绳,将她提起来,捉缰骑马似的肏她。他的笑在明速温平和善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她不大哭了,比之前长进。

她以前就没哭过,不示弱,不撒娇,也不惧死。干干脆脆引颈就戮,全然不顾

他执着白净的瓷瓶,稠腻的药膏子起盖后散发异香,他盯着守玉裸白的背出神。

多么可笑,我也只能靠着龌龊手段得你一回,再得你一回,至少如今的你不会在这样的龌龊里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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