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莫哄我,我会信的。(1 / 2)
大日头底下,狼王伟岸的身躯摇摇欲坠,他逆光而立,叫人看不清面孔。他不过顿了这一瞬,立马拧身上去与明恩厮打在一处,他双手已变作利爪,挥舞间有嘶嘶的破风之声。
守玉扶着门框呆住,她瞧见明恩扔出一条捉仙链,细链缠上狼王脖颈,他原地弹起两丈多高,落在狼王身后,借着落地之势,将他扯倒在地。
狼王本就重伤未愈,身手滞涩,没躲过这一击,便已落了下风。
明恩一得手,如何再肯放过,随着利落几个翻身,他腕上捉仙链随着动作不断延长,似灵蛇绕上狼王四肢,待他身至狼王脚边立住,手臂交错收紧,就将九尺高的人手脚捆做一处,拎鸡子似的提了起来。
这时明恩侧过脸冲守玉一乐,甩着链子手里荡悠两下,将团成团的狼王朝她扔了过去。守玉忙侧身闪过,另外半边木门遭了殃,碎裂的木屑裹着狼王一道儿滚进房中。
“告诉那木头精,我要换间房。”明恩走过去,撩起她袖子擦擦汗,说完不等她反应,倾身在她脸上啄了口后提脚就走了。
守玉出来的及时,正好看见了他弃剑不用,手腕一翻将佩剑钉向廊柱的情景。
“你可全好了?”她望了一回仍震颤不止的宝剑,侧耳听来似有龙吟之声,日头正好照过去,剑身反光直晃进她眼底。
明恩竟是顾着她才没下死手么?
她眼眶一阵发酸,转身朝向房里,方才见着明恩不死不休的狼王此时锁在阴影里,头也不抬,憋闷着声音道:“还没。”
“没好就敢招他,勇气可嘉呀。”守玉至他身前蹲下,研究如何给他解绑。那捉仙链却是一触及她的指尖,就簌簌从狼王身上散落下来。
“你又动不了了?”守玉伸指戳戳他。
狼王掀掀眼皮,死气沉沉地说道:“你身上全是那人的气味儿。”
守玉托腮想了想道:“好办。”,便动手解衣,脱光了后,念了遍荡垢决,张开手臂问他现在可还有?
狼王还没说话,刚解下的捉仙链如有所感,蜿蜒着冰凉的链子攀上守玉身子,先绕过颈子一圈后兜着奶子打两个圈,缠上她手臂,直绕到腕子上,朝后收紧了,守玉就这么被反剪了双手捆住。
她睁大眼睛求助于狼王,“这东西怎么回事?”
狼王没大惊小怪,守玉被捆着了,他却能动了,只鄙夷道:“那人的怪东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链子还紧贴在守玉身后,沿着后腰往臀缝里伸,冰凉的链条一触及那嫩处,就激得她直起身子,歪进狼王的怀里。
狼王抱了满怀,再不撒手,链条便接着向下,在她大腿上各缠了几圈后,停在了膝弯后头。
“你……你给我解了。”
狼王咽咽口水,守玉还不知道自己被缠成了怎么个撩人的姿势,他怎么肯解开,却还是听话地动手去扯,那链子似乎认主,他一挨上竟有越缠越紧之势,听得守玉痛呼,便也不敢再动了。
“宝儿别怕,你瞧你动不了我就能动了,想是这破链子有这样的功效,既然是他的东西,想来是他存了这样的古怪心思,便别便宜了他,这么着我也是能捅进宝儿两个小洞洞的。”
“你……”守玉还欲说什么,冷不丁被捏住奶尖,随后狼王近乎啃咬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下来。
他手臂抄进守玉膝弯,分开她双腿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仍是兽爪形态的双手摸遍细嫩处,雪背遍布着道道红痕,不过捞着她往上提了提,就在腰侧留下两个泛着青的掌印,看上去煞是骇人。
守玉叫那链子捆住动弹不得,嘴也叫他堵着亲肿了,喉中发出的呜咽之声委屈至极。
一根筋的狼王或许不知道明恩打的什么主意,守玉却渐渐有点儿明白了。
“宝儿,我进来了,你别绷这么紧。”他挺着腰,粗壮的兽根生硬挤进还未湿润的小穴儿里,仅仅进了个头,就再没了分寸的余地动作。
守玉趁着这间隙才能开口,忙在他展开攻势前急急说道:“疼,我疼。”
“怎么才能不疼?”狼王叫她紧窄吸得眼眸发红,闻言却是不敢擅动。
守玉眼神飘向那张罗汉床。
“那上头也全是他的气味儿。”他垂眉落眼,颇有些挫败地把唇印在守玉嘴角,他恨不能从头到脚舔她一遍,可怀里头这人儿又娇又小,这没怎么着,身上就快找不出好地方来,还如何受的住。
他想起上回人睡着,却是令他为所欲为了,要么打昏了再舔怎么样呢?
守玉见他目光不善,忽然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寒。
“暂且忍过这次,过后我让阿材换了。”守玉扭着腰,将底下的巨物退出去,“我教你荡垢决可好?”
狼王一言不发,抱起她走向床榻,腾出只手来将上头被褥全掀地上去,那决法竟是不用守玉再教过,他就已经使了出来。
“聪明啊!”守玉赞道。她被放在床沿坐着,狼王蹲着,捉着她脚腕儿把两条腿撑开,紧盯着泛红的腿心,眸中的情绪渐渐暧昧起来。
守玉这时才能好好看看他,上回是夜间,又是那么个处境,做全了亲密事,却连他长个什么模样也忆不起来,不过冲他每回出现必带身血,也不难认错。
修成人形的狼王没有遗失掉生来的野性,那双眼睛就不像人能长出来的,永远发亮,听说他生在北地,那边人多是“蛾眉临髭,高鼻垂口”的长相,他耳濡目染便也化成个白面英挺的高挑少年郎,笑起来热烈又张扬,与守玉见过的哪一个人都不同。
“听我一句劝,往后见着他躲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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