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àōɡцōshц.cōм 娇女月夜遇狼(2 / 2)
守玉肩窄,本就饱满的胸脯就更显大,两乳之间挤得就剩条细缝,高高挺着,被放开了总不记得先穿好衣裳,无意招摇也引人眼热不已。
此时见事态好转,小花又从守玉脸颊钻出来,长长的须子在狼王身上探了一圈,对那纯沛的灵气贪恋不已,许久才对守玉道:“他虽逃过了被做成聘礼的下场,到底被重创过,心气虽高昂,对你却有了畏惧,这是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真是绝处逢生了。”守玉一喜,将衣襟拢好,把散乱的包袱又收拾了一遍,那三样“聘礼”想了想还是没扔,等日后寻个机会还给他就是了。
小花见她将狼王撂下不管,靠着土墙闭目养神起来,便开始在她神识里叫嚷开了,“这么好的机会,何不与他双修一回,我瞧他元精可还在呢,别睡了,要睡去睡他呀。”
守玉烦不胜烦,却没动地方,嘟囔着:“骨头疼,睡不动了。”
“正是要多睡睡,你就好得快了。”
“不想好,疼着舒坦。”
“去睡他!去睡他!”
小花闹腾了半日,她却睡得越发香甜,便恨恨道:“既然你不听人劝,可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也不会怪你。”守玉自以为动之以情,指望这点子不多见的真心能叫小花领受,听得它安静下来,便不管不顾地一头睡死过去。
醒来居然不是白日,清冷的月光从缺了顶的房梁洒下来,照满陋室。
守玉昏昏沉沉的,模糊的瞧见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影。
“你……你怎么,我……怎么会?”一开口,是哑了嗓的软语,她揉揉眼,握着自己腰肢大力冲撞的不正是那动弹不得的狼王么?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穴里的满涨酥麻,和胸前的濡湿热痛,想抬手也抬不动了,身下一片湿腻,想是早就泄身了几回,也不知道被他这么着压住了多久。
“别怕。”狼王见她醒来,却不似初见时那般恶声恶气,口气缓和了不少,与在她身上蛮狠的动作对不上号,他抵着守玉额头,轻声哄着:“放松些,忽然夹这样紧,会死人的。”
“不……你怎么能动了?”守玉勉力适应着,小穴里被碾磨抽插,间或喷着水,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
“等会儿,等会儿再说。”狼王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他将守玉从地上揽起来,紧紧抱住,下身不断耸动,迅速凶猛地顶送了数百下,松开精关,在她里头释放出来。
守玉浑身无力,贴在他身上直往下滑,眼睛是睁着的,却什么也看不清楚,瘫在男人怀里,喘气声儿也细细的。
“是我不好,做的过分了。”狼王这时候变得极温柔,吻着守玉耳垂,似在虔诚吻他的月。
“嗯……”守玉不知道听没听见,低低出了个声儿,眼中迷离又疑惑,似乎在埋怨,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
“对……对不住。”狼王的眼里直白得显现出的愧疚,几乎可被称为真诚,“你的花须须喂我水喝,你那里的水儿,我就能动了。”
守玉长叹一声,总算能够喘匀气,“原来是这样,小花从来不听我的话,是个极有主意的灵宠。”
“你怪我么?”狼王的表情有点儿衰,“别怪我行吗,心肝儿?”
守玉不答,只是道:“你放开我行吗,箍着疼呢。”
“我轻点儿?”他没舍得撒手,仍旧抱着她,只是换了个自认为她能舒服些的姿态。
“随你。”守玉没力气,靠在他肩头,“你的手指能拿走吗?”
她说的不是在自己胸前作乱的那只手,真正作乱的那只手探了一指在她后穴里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得往里头进。
“心肝,我差点儿为你死了,疼疼我吧。”
向来只有守玉撒娇的份儿,从来没有这样大的块头在她面前说软话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便道:“我睡过去多久了,还不够疼你吗?”
“不够,怎么都够,快射干净都不够,宝贝是怎么长的,小穴儿那样能吸,这后头像是更能吸呢。”他在守玉心口不断蹭着,做足了了忠诚的姿态,甚至将缠住守玉的那不怀好意的花藤连根拔起,吹了口气,变出来个美丽的花环套在腕上。
“这下它再不能随意给你找野男人了,心肝儿,后头给我入入吧,前头都肿了,可怜见的,我还有呢都给你好不好?”
也不知道该怪谁来着,守玉望着天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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