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她,就不该长着她的脸。 你这身子分(1 / 2)
在守玉还是被万萦压在了身下时,不可置信地将本就大的眼睛瞪得瞪大,“你手都绑着了,怎么做到的?”
“小小一个你我都对付不了,千年岂不是白活?”万萦似乎发觉了什么了不得的趣味,骑在守玉腰上,压得她动弹不得,“要不要我变了兽形给你开开眼,小东西?”
说话间笑出森森一口白牙,便见他身形渐长,周身白芒笼罩,真似有巨兽现身之象。
“神兽大人这样最威武。”守玉吓得肝胆俱裂,忙忙顺毛,“既然我怎么着都任你宰割,何必费那个力气呢?”
“说的也是。”万萦的表情松弛下来,压在守玉身上的分量也不再像片刻前那般骇人,他的人形其实十分俊逸,剑眉入鬓,星目含情,鼻如玉葱,丹唇外朗,不刻意冷着脸时,朗朗君子,霁月风光一般的人物。
也就是玉修山十一师兄个个出挑,养出的守玉识不出好赖来。一味只是怕他,恨不得敬而远之,当他做缠人的鬼怪。
“你要不要先起来,我把花藤收回来?”守玉看他双手反剪在身后,仍旧俯首在自己颈边耳后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不免替他别扭。
“不必。”万萦顺着她脖子一路吻下,在衣襟大敞的胸前流连许久,又弓着身子去咬开她腰间的衣带。
守玉伸手过去帮他,却被他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立时不敢妄动,软热的舌依次滑过十根指头,几番下来沾满了他的口水。
真不是寻常的喜好。守玉想起她那九师兄,偷着在万萦身上将手蹭了蹭。
她的手臂被拱上去,万萦只用嘴,也将她光溜溜地剥了出来,正埋在平滑如玉的小腹处,绕着风流眼一圈一圈舔过。
“哦~~~~~~”守玉失声浪叫,一颤一颤的从底下冒出许多水儿来。
“小东西从来不说真话,你这身子的软肋哪里就只那两处了?”万萦拱到她腿心,大舌贴着穴口,卷起粘腻蜜液,由下向上地舔,口水混着穴中水,原本白净净一个小户,叫他吃过一遍,那还寻得一处不红不湿的?
“别……别了。”守玉两个腿儿都曲起,已不受控制,大腿时不时夹紧万萦的脸,换来更粗重的舔弄,圆圆玉趾蜷缩的可爱双脚抵在他肩头,无力地想要将这作乱的狂徒踹远些,也不过在他衣上滑了几下,丝毫不能撼动。
底下的青石板上有着明显的水渍,万萦直起身来,搭在肩上的两条腿就无力的垂落下去,在青石板上撞成最无辜的姿态,他活动着手腕,状似满意地打量着地上水画出的好大一副图,花藤早缠他不住,隐在守玉脚踝处,探头探脑地往泞滑不堪的腿心钻。
大掌的阴影笼罩着红艳的花户,不及落下,那鬼头鬼脑的花藤“嗖”一声窜回去,再不敢放肆。
“你说说我任你这水儿敞开了流,会怎么样呢?”他脸上亮晶晶的,不止是笑意,还有守玉的馈赠,他修了个翩翩公子的脸,不知是要讨谁的欢心,却也躲不开对女人腿心嫩肉滋味儿的偏爱。
“不过是再死一回,没什么大不了的。”守玉有气无力,倒不必费力渲染不在乎,“花藤会护着我的心脉,它不死我便有一线生机。”
万萦托起她,这姿势使她双唇嘟起,艳艳红唇好不可怜。
便当她真是在撒娇,不知将她错认成心上哪一个人,亲吻时的热度,灼得守玉眼睑发烫,自然滚下一串泪来。
“神兽大人,你想的是谁?”她的气息当然不稳,眼神中却出现反差强烈的平静,意在直白地表达当下的感受,就像“又要到了”以及“你顶到最里头了”,这样的意思都一样,对她来讲,没有差别。
万萦亲昵抚她的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嘴亲一下就是一个笑。”
见她发怔,便突然梦醒,“对,你自己也看不见。”腰腹一挺,将勃发的巨物顶进守玉的身。
他的冲撞照旧猛烈,一丝儿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人留,是在发泄本能的欲望,又像是在依循本能地逃避现实。
你若不是她,就不该长着她的脸。
你这身子分明记得我,还要我肏几回你才想得起来。
“啊~~~你这样快,要入死我了。”软热的穴被这样凶猛地深捣,发出鱼吃水的动静,这是她最听不得的声音,明明该是两厢情愿的事,她心里不想,十一个师兄都拒了个遍,身子却把这神兽根吃得般欢快。
“你才说的,你死不了的,才插你几下就忘记了,脑子跟小屄连在一起的吗?”他开着最恶劣的玩笑,没发觉自己也在颤抖,一个不留神,撞进去被深处绞紧,竟这么交待在里头,一边喷着热流还惯力地撞了几百遭,自家的精气全被推进极深的里头,穴口被他撑得合不上,也流不出分毫。
“呼……”他喘着粗气,盯着守玉下身,失着神。
可她一味睡着,蜷缩着手脚,不知梦里有多香甜。
明明是她的小穴里散发香味,充做陷阱上头的诱肉,为何她还能端着无辜品貌,好像真的事不关己。
万萦这么想着,将她再次抱进怀里。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不见人影,先闻其志得意满,“咱们斗了多少年了,总算让我找到了你的软肋。”
守玉当然说不出话来,这样激烈的双修耗尽她的体力,此时合紧了眼皮和屄缝儿,只想一个无关的乱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