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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àōɡцōshц.cōм 那字儿原来说的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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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娇却不依不饶,“说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耐肏身子,还不是叫作贱成这残花模样?”

玉修山近年来入了不少新弟子,有几个在山下便已近成人了,染了些旁杂心思,还未经教养,竟将玉修山当做山下的淫楼艳馆,语气里很是瞧不上眼。

去年师尊出关,料理了几个,这股邪风算是杀下去,却已使得久居山间的男女弟子心境大改,私底下也好在修行里掺杂些山下的风气。

其实只要不过分纵情,与修行也是无害,七情六欲总要先见识了,才能修心正情,几个师尊也在商量着之后的教习该做如何转变,手下的弟子便都宽松了不少。

是以这绿娇女修敢对守玉不敬,见守玉不理她,仍旧不依不饶,“都说守玉师姐长了副好身子,将十个师兄的魂儿都拘在里头,师姐今日也叫我等开开眼,看看这穴儿是怎么个好法儿,我等照着样子,说不定哪一年月就修个一样的出来?”

便有另一名女修笑着推她,“都是人生肉长的,哪儿能都变作一样的呢?”

一边给她使眼色,示意不可玩闹太过。

绿娇却钻了牛角,她虽不大受的住子来,如今失了他,也深感遗恨,就像旁人吃着了鲍鱼海鲜,吃完了浑身起包,再看米饭青菜,也觉得少了腥味儿。

子来进了位,怕自己不能像得了守玉之前那般隐忍,不慎伤人,便不大搭理她们,绿娇渐渐就恨上了守玉。

今夜见她孤身,岂有轻放的好心?

竟从她自己的池子里出来,涉进了守玉的池子。

“师姐怎的不理人,师尊教导前辈们要谦卑爱下,守玉师姐可是师尊的话也不听了?”绿娇恶劣笑着,认定她受得十一个师兄磋磨,便是个顶好摆动面人性子。

伸手便将守玉脚腕儿捉出水面。

守玉被带的一晃,奋力攀住池边,好悬没仰进水底去。

瞧绿娇满脸挑衅,也不恼,稳住了身形,“也不是什么大事,既要看,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扭脸对那边看热闹的几个女修道:“你们便都来看看,瞧仔细些。”

那几人先都不好意思,你推我搡,见守玉一派坦荡,便也近到身前,啧啧称奇,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师姐这处怎的也不生毛发,白白净净的。”

“嫩生生的一个,如何能适应每日的修炼呢。”

“是呀,光瞧着就怕看破了皮,几个师兄也真下的去手。”

“师姐进来这温泉,便有一股子香味,好闻的紧。”

绿娇气得脸都要变色,她见守玉狼狈进来,便以为看见的会是一个合不拢口的红肿,哪知白嫩生香,叫她们赞叹不已。

忿忿放下守玉脚腕,冷脸在一旁生闷气。

守玉则撑着精神,一一答了她们的话,又告诉她们后山上一棵黄叶子树,枝叶疗愈皮外伤最好,嘱咐她们留心那树爱缠人脚脖子倒着吊起来。

“师尊常说我开始修习的时机没选好,未全然长开,天生要吃许多不必要的苦头。”

几名女修便道守玉好性子,全不似平常见到的冷淡不爱理人。

“哼。”绿娇冷笑道,“真是不理人,如何勾的几个师兄贴着她不肯放,真是狐狸变作的精怪,一身骚肉成天晾在外头,生怕别人不捅底下那骚水洞?”

守玉也叫这怨气惊着,“师妹慎言。”,心里却暗暗生疑,原来骚这一字儿,说的并非是气味儿,熙来也说过这话,他心中也是这般想法吗?

绿娇妒忌上脑,又不见守玉出丑解恨,话不过脑便吐出来,“你成日同男人滚在床上,不就是做的狐狸精才做的下贱事儿。”

“我当真下贱?”守玉看了一圈,那些女修皆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山下贞烈女子从一而终,师姐这妙身子却不知许了几家情郎,便是好货,几经易手,也不算是无暇珍宝了。”绿娇不屑道。

另外几名女修都觉她这话绝情,竟是指着整个玉修山骂了,于是也不再劝她,各自绞着手指,一时也无人说话。

守玉却像是被击着痛处似的,缩着身子直往水里躲。

绿娇便得意了,“师姐一个身子能叫众人尝得,一颗心却怎么分成许多瓣,叫他们抢去,十个师兄个个人中龙凤,也叫你一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师姐当真是好手段。”

几个女修想帮守玉说话,又怕事情闹大,不知该怎么开口。

守玉却抱着头,潜进了水里,明摆了想要息事宁人。

绿娇更认定她软弱可欺,嘴里便也不干不净起来,什么骚货,贱人都出来了。

隔着重重睡水幕,也不知入没入到守玉耳里去。

其余女修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便伸手掐着还在张狂的绿娇,“人要是有个好歹,你这身皮子可赔的起?”

绿娇这才梦过来,叫她逼进水底去的,曾是十个师兄捧在手里的娇娇儿,一时竟也有些慌了,迟疑着探身前去查看。

哪知她才凑近水面,守玉忽然如一尾游鱼弹出来,正撞上绿娇的脸面。

“哎哟。”绿娇捂着鼻子倒下去,四仰八叉摔进池子里。

几个女修见守玉无事,想起平日里总是跟绿娇更亲近些,七手八脚拉了她起来,见她两个鼻孔都流着血,一只眼青肿着,也知是守玉下了黑手,当下也不敢张扬,架着绿娇便出了池子 免得她再生是非。

“师姐慢慢洗,咱们便先退去了。”

“放开我,我要撕了那贱人。”

“闭嘴吧,那是位活祖宗,你是咱们的祖宗。”

深夜的温泉浴室鲜少弟子光顾,那些女修咋咋呼呼来了,又咋咋呼呼的走了,一时只剩了守玉一人,望着摇摇晃晃的水面发呆。

“你给她撞个包,自己也得一个包,这叫蠢。”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响起,熙来松松披着外袍,从里头走来。

守玉浑不在意,“我这包一夜便消了,她得顶个丑包过几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蠢。”

“玉儿只有这身皮肉,不妨拿来用了,也只讨来二师兄一顿骂,真捏决丢她,反倒怕害了她一条命,脏了这么多个池子,往后师兄要沐浴,可往哪里去呢?”

“又在说大话。”岸上站着的熙来深深看着她,眼里有着化开的潮湿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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