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ànЬёīsんù.Cοм 莽汉缘何化作绕指(2 / 2)
而食髓知味,肆意妄为的男人满耳朵里只听见,要,和快字。
“好,要也好,快也好,都给你。”他一提气,将半空中颠上颠下的无魂娇人儿,狠狠压在床榻间,穴里的那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搁在靛蓝色褥子上的美人一双鹿眼大睁着,汗透的发胡乱盖在脸上。
黑山一样的身子跟着紧贴上来,五师兄撑在守玉身侧,得意欣赏着那双美目失神,自己埋在守玉身子里的黑根叫她吸的发麻,便不待她回神,搂紧她滑嫩的肩背,下身大开大合,猛力戳弄,如此数百上千下,一沉气,才泄了精关。
因着旧伤才愈,五师兄也只是做到每日定例,便抱着守玉去温泉沐浴,送她回自己房里歇着了。
夜间却有一人进了她的房中。
是夜晴朗,窗外一轮皎洁圆月,临窗的床榻上,裸身蜷缩睡着的人儿,好似是月华里生出来的精怪。
那人似是极熟悉这屋中布置,不声不响便行至塌前,挨着睡熟的人儿躺下。
他外头瞧着衣冠整齐,只撩起衣襟,就露出粗壮的孽根,抵在守玉光洁的雪臀上,不知是月光太冷清,还是守玉肤白,衬得那拳头大的首端隐隐生着青紫色的异光,甚是妖异。
见他将修长手指探进守玉腿心,略略按摸几遭,便伸手握住守玉腿弯,将她腿儿微微抬起些。
身下微微一转,就入了进去,到底是掩人耳目来的,不敢太过放肆,他探身瞧瞧守玉仍旧合眼睡着,便微微放下心来,将她腿抬得更高些,使整个儿腿心全露出来,便缓缓转动着,一点点挤进去。
守玉这穴儿极妙,放松时不论多大的物事都吞得进,却是入口小,得需些巧劲。
磨了不多时,整根进去,温润的软肉将他紧紧裹着,他发出慰足的轻叹,便揉着翘实的臀儿,温吞吞挺弄着,使得那穴儿里春水淅沥沥流个不止,染湿了好大一块儿床铺。
“小骚货,水可真多。”他轻笑着,放下守玉的腿,伸到前头去揉鼓囊囊的乳儿。
软,又滑,白日间叫五师兄吃出的红痕早消了,又是雪团儿似的两捧。
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未免就失了分寸,他将守玉翻到身底下压着,两手够到前头撕扯白团儿,下身的顶弄就一下一下更深重起来。
“呀,嗯啊……是……是谁?”底下娇娇身儿被操弄得不住耸动,口齿不清地哀哀娇吟着。
“别怕,是师兄。”他贴上守玉雪白的背,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外袍上绣的合欢花纹磨的那无暇背上一道道红痕,却像是把丝丝花瓣,开在了她身上。
守玉抓紧身下的床单,穴儿里酸麻不止,也不知这般无知无觉叫他弄了多久。
她还想问是哪个师兄,刚张嘴,就被两个指头捏住了舌头,重重地夹弄着,还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插着嘴,叫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顺着嘴角淌出一大串的口水,全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还含着耳朵,似哀似求,低声下气,“玉儿可不能告发师兄,每十日才能得玉儿身子一日,真叫人好想呢。”
身下干得又凶又猛,的确是好想。
守玉被按着脖子压在床上,两只腕子被男人一手就拢住,反剪在后腰,臀儿却是高高撅着,承受巨根的顶弄,嘴里叫的声儿大了,就会被插进来手指。
这人似乎很不想守玉看见他的脸。
守玉趴在床上,忍着身上一阵麻过一阵的抽搐,努力回忆着这样的行事习惯是来自哪个师兄。
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姿势,一点儿也没有变的意思,守玉几回泄身,便只有趴着的力气,他便放开了守玉腕子,更拉高了腰,使她臀儿翘得更高,大力揉搓着两片紧实的臀瓣。
守玉几乎是倒吊的姿态,迷迷糊糊的,只能看见身后人的确穿着门中弟子的服饰,且看他这般轻而易举捞着自己干,应是高个子的人,那根又这般大,是哪位师兄呢?
五师兄今日才修行完毕,必不是他,况他从来直爽,每每超过了时辰,便自己去后山领罚,再无他话。
二师兄更不会,他那个人最守礼。
子来呢?又不像。
守玉的思绪四散飞开,飘忽不定,始终落不到实处去,她直觉里这是个熟悉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头上去。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天际微微露着鱼白,守玉手脚瘫软,睁眼的力气也使不上,却被身后人掰开了双腿,小腹底下垫了枕头,玉户朝后大开着,吐露着里头嫣红的嫩肉。
终于有些合不拢了呢。男人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条缝儿。“吃了这么多,小玉儿也要撑坏了,师兄帮你疏解一二。”
很快,守玉感受到昨日相同的撕扯感,也更加使不上劲。
也许是这个师兄泄的次数多些,于是回转的便也多些。她这样想到,眼皮越来越沉,便这样在不知道是谁欺负了自己一夜后,又夺了化去浊气的精元,她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只好没命般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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