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参会(1 / 2)
秦昭刚回得王府,管家秦忠便小心翼翼地迎了上来,“君上,适才宫里来人传了圣上口谕,要您明日进宫参加百花会。”
百花会?
秦昭身形顿了顿,想起那所谓的百花会就是宫里每年都会举办的变相的相亲大会,秦昭厌恶皱眉,“给本王辞了!”
“君上,”秦忠为难的挡在秦昭面前,顶着被秦昭剥皮拆骨的风险,快速地说道:“来传旨的说,宁皇密访本朝,今日才向陛下递交了国书……”
秦忠话说了大半便住了口,精明如秦昭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右手微稔腰间的挂饰,秦昭眼眸深沉。
这宁青辰,现在才跑去见夏敏辰……死女人,尽爱拆老娘的台!
翌日皇宫御花园
各家公子小姐,皇子世子们早早就奉旨来到御花园等候了。
“十七皇子,听说今日有贵客要来啊。”一群盛装打扮的公子们,见凤后独子——十七皇子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嗯。”十七皇子点头,这几人平时就与他走得近,虽说他贵为皇子,但是也总有几个闺友的。
“十七皇子,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几个身着彩衣的公子忍不住好奇纷纷问道。
这天下最尊贵的莫不如皇帝了,可是连皇帝都说是贵客,那那人到底是谁?
“你们猜?”十七皇子故弄玄虚,整了整华服款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皇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公子中最小的一位撒娇,摇了摇十七皇子夏静玉的衣袖,央求他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小公子的娇态引起其他交谈的公子们侧目,好奇地问身边的好友那边发生什么,得知十七皇子卖关子的事,生生压下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关注。
十七皇子是凤后独子,被皇帝、凤后、太后宠上了天,为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至极,这皇宫中没有一人敢得罪他,当然也包括他们这些人。
但是,远远瞥见十七皇子那脸上淡淡的羞红,这些人不淡定了。
十七皇子喜欢秦王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可是他们也知道秦王是从来都不参加所谓百花会的,难道秦王今日要来吗?
夏静玉见众人视线,纷纷装作不经意地瞟向自己,明明好奇的很却又不敢开口问,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清了清嗓子打算揭晓谜题。
抬眼却见着一袭天蓝色宫装的六皇子夏静离一个人在远处安静的闻风赏花,清新淡雅,绝世脱俗不似凡人,心生嫉妒,又佯装不屑。
哼!狐媚子生的小贱人,若不是母皇阻拦,父后不知弄死你多少次了!
夏静玉正欲上前去嘲笑讽刺一番,却听见宫人尖细的唱报声:“太后驾到,凤后驾到!”
众人闻言,纷纷俯身跪拜:“参见太后,凤后!太后、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公子快快起身,今天是你们的日子,不必多礼!”太后乐呵呵地笑着,一脸的和蔼可亲。
众人听太后这么说,自然知道这是何意,不由得羞红了脸,纷纷应是。
十七皇子提裙小跑到太后、凤后面前,撒娇道:“玉儿叩见皇爷爷,父后!”
“好好!”太后连声叫好,“乖玉儿,快到皇爷爷这儿来。”
“是!”夏静玉高兴地扑到了太后怀里,凤后见状,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可眼中那浓浓的宠溺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六皇子夏静离见状,悄悄退至一旁,心里不由苦涩。
虽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不在意怎么可能呢?自己的父亲不仅早殁,在这儿宫中还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他长这么大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带他长大的奶爹也从不敢告诉他,只会一个人流眼泪,说一句公子命苦。
呵,嫁给帝王,生在帝王家的男人谁不命苦……
夏静玉看到夏静离黯然的身影,解恨地扬了扬眉。
贱人!还敢跟我争!
凤后也随着夏静玉的视线看去,见夏静离那隐在众人之中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
“皇上驾到!宁皇驾到!”
宁皇!?
听到到这儿名号的人没有一个不愣怔了片刻。
是宁国那个神秘帝王吗!?
众人忘了跪拜,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皇身旁那锦衣华袍的年轻女子。
夏静玉也看得一怔。
他虽知道贵客是宁皇,却不知道那宁皇竟是一位如此绝色的美女!
这天下,他一直以为最美的女人是那战神秦王,却不知还有这等堪比男儿的绝色女人!
这天下,最美的男人是秦王君苏氏,那这最美的女人便是这宁皇宁青辰了吧!
“咳!”凤后见众男子失礼的模样,咳嗽了一声。
众人回过神来,立刻跪伏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皇万福金安!”
“平身吧。”夏皇挥了挥手,走至太后面前单膝跪下,“儿臣参见父后!”
“皇儿请起!”夏皇起身,凤后才对夏皇屈膝见礼,“臣夫参加皇上。”又对宁青辰点了点头,算是见礼。
宁青辰颔首,转首看向老太后,微微鞠躬,“小辈宁青辰,祝夏太后永享安康!”
“宁皇有礼了。”太后很是高兴,连起身虚扶了宁青辰一把,“那老身就承您吉言,永享安康!”
“哈哈,父后定永享安康。”夏皇见状也奉承,整个御花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夏皇侧身对宁青辰道:“宁皇请坐!”
“请!”宁青辰也谦让地侧身让夏皇先行。
“唉,都坐吧!”太后笑着说道,令宫人将两位大佬引至上首坐下。
夏皇入座,其他人才敢入座,礼乐队也适时的奏乐,营造氛围。
夏皇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宁青辰,心里暗叹此人不简单。
环视四周,却不见秦昭的身影,夏皇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冷声问:“怎么不见秦王?”
此语一出,礼乐队立马就停了下来,众人皆是一愣。
秦王不是从来都不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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