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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厉总!”
孟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踩着极重的步子就往外跑。
楚眠把斗篷和钱币放到一旁,然后走到手术台前。
只见厉天阙站在那里,单手按在手术台的一侧,认认真真地看着面前被扒了斗篷的斗篷人,然后道,“脾脏在哪个位置?”
你厉总见多识广这点常识还用问她?
楚眠看着他,顺从着配合他演,“从解剖学上来讲,脾脏在腹腔的左上方,大概就在这个位置。”
“你还懂解剖学?”
厉天阙睨她,语气漫不经心的,像在同她聊家常一般。
“以前我看书很杂,看过那么两眼,记得也不是很牢,不知道对不对。”楚眠很是谦虚。
“是么?”
厉天阙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看一眼旁边的托盘,拉过来,拉得里边器械乒乒乓乓地响。
他挑了再挑,从里边挑了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贴到男人的一根肋骨处。
刀下的身体抖个不停。
“唔唔唔——”
斗篷人试图说话,却被压舌器压得无法言语,除了喷点唾沫没有任何用。
没有视觉,没有说话的权利,身体还不归自己支配,这对一个人是相当痛苦的。
“应该从这里切?”
厉天阙不理会手术台上的羔羊,本着难得的学术精神问楚眠。
“我说了,我也不太懂。”
楚眠相当配合,一本正经地道,“不过让他吸着氧,注意出血量,割个脾脏应该不会立刻死掉,实在不行这边抢救也方便。”
“有道理,那我试试。”
厉天阙很是感兴趣,装模作样地戴起手术手套,按了按斗篷人的身体,确定好下刀的位置,体贴嘱咐,“你站远点,别让血溅到你。”
“OK。”
楚眠听话地往外退了两步。
“唔!唔唔!唔唔!”
斗篷人拼命试图挣扎,脸色紫了又白,白了又紫,激动万分。
厉天阙跟转笔似的转了两下手术刀,按着斗篷人的肋骨就将手术刀贴下去。
忽然,一股异味弥漫开来。
楚眠受不了地用手捂住鼻子,看过去一眼,见斗篷人腰下的裤子湿了。
“……”
厉天阙的脸都沉了,拧着眉睨向手术台上的人,“你是要我换个地方切?”
十五分钟后。
斗篷人被绑在手术台上毫无尊严地换了裤子,散去味道后,楚眠才和厉天阙重新返回。
躺在手术台上的斗篷人表情已经彻底惨白了,生无可恋般。
楚眠看向厉天阙,只见厉天阙的眸色深沉冷冽,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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