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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还有人给捧着大椰子让他时不时喝上一口,背景音里还有人在唱歌,有小狗欢快叫唤。
一群人为了哄住小家伙,简直拿他当小祖宗似的供着,哄得厉小懒乐不思蜀。
这个趋势果然是朝着二世祖去的。
楚眠有些无奈地想着,蓦地,一只手臂从后搂住了她的腰。
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鼻尖闻到沐浴过后的清冽气息,她整个人莫名紧张起来,心跳如雷,“厉天阙,我……”
“嘘。”
低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阻止她的话。
下一秒,窗帘落了下来,遮挡住所有的光线,房间瞬间暗下来。
她脚下一轻,人被抱了起来。
“楚助,该上班了。”
他低笑一声,将她抱到床边坐下。
很快,她的双手就在黑暗中被一根礼物丝带捆住,男人在她面前缓缓蹲下来。
明明卧室里已经没有一点光亮,楚眠却仿佛看到了云海,站不住、坐不住。
她倒了下来,只能任由云海裹挟住自己。
窗帘被夜风吹得泄出一丝缝,有细碎的光点撩进来,又很快如海潮般退了回去。
海浪声似远还近。
男人的耐心与专注让她很快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枕头、被子一一落到地上。
床单一点点变皱。
搁在床头的男式腕表漫不经心地走着。
所有的心酸、心痛、遗憾、怒气都在迷离的夜晚交融成炙烤的温度,再无芥蒂。
他原谅她所有的自作主张。
她想陪他温存到地久天长。
但这种想法就是醉鬼的思路,清醒后一般就后悔了,且后悔得恨不得挠墙。
鸟叫声催醒早晨。
楚眠在床上缓缓醒来,看着手腕上仍绑着的礼物丝带,人都懵了,几秒后,她猛地坐起来。
厉天阙醒得比她早,一手抵着头正看她,见她醒来,他勾唇,性感的嗓音透着休息够本的舒爽,“醒了?”
楚眠睨向他,竖起自己被绑着的手,“这什么意思?”
闻言,厉天阙坐起一些,被子从他身上滑落,胸膛上点点的红痕显示着昨晚的荒唐,他却满不在乎,连拉一下被子都不曾,只盯着她的手,拧眉似是思考,半晌才道,“原来,昨晚我没拆礼物。”
她就知道!
楚眠气不打一处来,“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一晚上!
一晚上她手上的丝带都没被解开过!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厉天阙反问,“我昨晚有打开过丝带么?”
他是没有,可他已经把礼物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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