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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厉天阙嘲弄地冷笑一声,“因为感情不像智商,是可以演出来的。”
演。
或许他骨子里真有厉擎苍的遗传,想到自己晚上还在算计楚眠不分床,而她深信不疑的样子,他突然恶心起自己。
“演这么多年,他当自己是卧薪尝胆么?”
这么多的镜头,这么多的时时刻刻,一般人都该把自己演进去了,而他还能清醒地逼疯苏锦怡。
真不知道该说厉擎苍没本事,还是太有本事。
楚眠合上手中的相册,“收拾好慢慢看吧,我们先找找有没有花园的图纸,刚刚我拿的那叠里没有。”
“嗯。”
厉天阙颌首,踢开地上的狼籍,弯腰将书柜从地上扶起来,推到墙上。
满地的书。
楚眠走过去看了几眼,苏锦怡的涉猎很杂,东西方的书都在于此,好几本她记得都是孤本,她让回艺长廊的老板到处找都没找到。
她蹲下来拿起来,拍去灰尘放回书柜中,弯腰又拿起一本。
没有书名的书。
棕色的皮质封面,质感很好。
楚眠打开看一眼,连忙合上。
第515章 最残忍的真相
厉天阙低头收书,见她这样看她。“怎么了?”
“是你母亲的日记,你收着吧。”
楚眠把手中的日记递给厉天阙。
“她还写日记?”
厉天阙伸手接过来,翻了两页,又要往下翻时,他忽然合上,道,“算了,她的日记里又不可能有我,以后再看。”
他出生的日子,就是苏锦怡的忌日。
她的日记,他还占篇幅不成?
说着,厉天阙把日记随手放到书柜上,朝着对面的一处柜子走去,伸手打开查看。
日记相当的厚,足足两三本普通书的量,看着就沉甸甸的。
厉天阙没放好,日记倒下来,重重地倒在书柜中,激起一点尘埃。
见状,楚眠走过去,将日记拿出来,准备竖好放回去。
刚拿起来,一页叠好的纸就从里边掉出来,落在她的脚背上。
楚眠弯腰捡起,正欲夹回去,就看到上面三个力透纸背的字迹——
医蛊门。
“……”
楚眠心念一动,忍不住打开手中的纸张,就看到这是—封友人写给苏锦怡的信。
【锦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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