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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怀瑾出于好奇,又道:“周大哥同娘子相处也是这般?非要占个理,一个字都不让。”
“我娘子,自是与你们不同。”一句话,把界限全然划开,这个世上,在男人眼里,只有他家娘子,和别人。
原本还有个母后,可到如今,周谡迟疑了。
怀瑾两手举起:“输了,服了,但愿周大哥在自家娘子面前,也能保持这般说一不二的气概。”
“不与你相关的事,别问。”周谡话到这里,就表示不想再谈,识趣的话,自己玩去。
怀瑾如今遭了罪,吃了亏,也知见好就收,一改嬉皮笑脸,谈正事:“你看我叔公,可有问题?”
不怕别的,就怕叔公年纪大了,耳根子软,被怀瑜诓骗。
“看不出,且先住着。”毕竟是族长,怀谦不在,怀家最有话语权的就是这位族长。
怀瑾沉默一会,又道:“我就算不回去,也是不是该和怀瑜打个照面,还有小娘那边,她向来关心我,我回了却不归家,她也会担心的。”
“你小娘是何许人?”有些女子,不可小觑,譬如他母后,譬如他娘子。
怀瑾摇头:“父亲不让问,反正听说是河里救上来的,小娘为报恩,嫁给了父亲。我母亲走得早,小时都是她在照顾我。”
河里?听到这,周谡眼眸一闪,不经意又问:“从你小时就照顾,算一算,想必也有十几年了吧?”
“有个十一二年了吧,具体记不得了,我小娘可是个大美人,整个幽州可找不出一两个能与她相比的,”说到邹氏,怀瑾兴致颇高,愣了一下,忽而拍手道,“对了,我就说看你家娘子特别亲近,原来她和小娘瞧着有几分相似呢。”
周谡面上平静,不动声色地淡笑一下:“若真是这样,也算缘分了,改天有机会了,理当拜访。”
“哈哈,你只能看看,不能打歪主意的。”怀瑾亦是笑着提醒。
“这是自然。”打不打的,就看人对不对了,再者,打了,也非歪主意。
是夜,待怀瑾耐不住困,回屋歇着了,周谡换了身黑衣,就这夜色越墙而出,匆匆去往西郊的一处宅子。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厅堂里,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知道故人来了,已经先提壶倒了碗酒水。
周谡进到屋内,坐到男人对桌,也不寒暄,吃了口酒水就放下碗,直问道:“人可还活着?”
何巍看了男人一眼,闲话家常般:“几口气还是有的,这一路颠簸,也算他命大。”
话落,何巍又道,“我走镖少有走人,且是个半死不活的,要吊住他一口气到这里,也是不易,光是金创药,就费了不少,还得时不时开个箱,透透气---”
周谡不耐烦打断:“镖费两算,再托你打听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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