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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三公子正巧也在此地,县令不在,那就去找三公子,怀刺史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三公子必然也会秉公处置,决不容情。”
话一出,官差更慌了,急得大吼:“得饶人处且饶人,乡野刁民,把人得罪狠了,对你没好处。”
“这些话,你留着对三公子说便可。”
话落,周谡转过头,微笑对宫里有人的男子道:“今晚酉时,你们带他去明月楼,交由三公子处置。”
男子爽快应了声好,随即一愣,道:“你是从何得知三公子今晚在明月楼?”
周谡不紧不慢,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道:“巧也不巧,周某上头正好也有人。”
听到这话,周窈下意识捂住了嘴,怕自己笑出声被外头的人听见。
别人即便说真话,听起来也像假的,更似炫耀,攀比。但她这位夫君当真是别具一格,明明唬弄人的大话,被他一说,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就连周窈险些都要信了。
外头伴着官差气急败坏的大吼,逐渐没了声。
周窈坐回到桌边,倒了杯清茶,小口,慢慢的抿。越往深了想,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时,门开了,周谡端着早饭走进屋。
鱼肠面,清河县颇为有名的美食,周窈在秀水镇也有吃过,但论口感,比这正宗的还是差了些。
吃人嘴软,但周窈该问的还是要问:“夫君上头,真有人?”
“自然是有的。”周谡回得理所当然。
周窈一怔,难不成这人恢复记忆了,心里头猛地一跳,急问道:“夫君想起自己是哪里人了?”
该不会,真是哪里有头有脸的公子哥?
见小娘子一脸急切,周谡只觉好笑:“娘子自己想想,哪一日不想骑在为夫的头上,作威作福。”
周窈又是一愣,意会到男人话里的深意,当即面上泛起微微红晕,眸光流转之中,是嗔,亦恼。
“夫君这张不把门的嘴,哪天踢到铁板,遇到了真正厉害的人物,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一开口,就欠收拾。
周谡闻言也只是笑笑,不为自己辩解,吃完自己那碗,又将媳妇吃剩的面端过来,一扫而光。
自从学了武之后,周谡只觉胃口大开,往往一天要吃上个四五顿。
周窈看着男人吃,两手托腮,仍有疑问:“那官差当真是头一回做贼,不熟练,迷晕了自己?”
“不然呢?”周谡回得模棱两可。
他只是顺手塞了点东西到竹筒口,迷晕自己的仍是官差自己。
男人这么回,必定有做手脚,好在已经化险为夷,周窈也懒得深究,转而问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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