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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个面袋子顺利借到手,甚至贴心地附送了一个背篓。
姜萱真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顾不上感叹,急忙打开粗粮袋子,抓了一把米糠仔细看,几乎全是不能吃的薄片麸皮,碎米很少,拿筛子抖一遍,能留下三斤的纯碎米就不错了!
姜萱拧眉:能不能只买那个糙米,别买这些米糠啊?
虽然糙米里也混了不少硬壳麦皮,但是碎米多,起码比这个糠好多了。
郑西洲像是看傻子,拍她脑门道:粮食都是定额的,每一样只能买这么多,你以为想买哪个买哪个?
姜萱泄气。
怪不得大家都吃糠菜团子呢。
那些稻壳麸皮都是没营养的东西,吃它就是为了顶饿,压根没有任何价值。
想想也是,如果买到的粮食都是经过脱壳精加工的米面,一个月二十斤的纯米,绝对足以让一大家子吃饱饭了。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不能放开肚皮吃饱饭。
姜萱有二十一斤的定额粮,减去细粮,再减去粗粮里面混杂的稻壳麸皮,能剩五六斤的碎米就不错了。
那怎么能吃得饱呢?
回到家,姜萱拿出橱柜里的不锈钢盆,把面袋子倒空了,才让郑西洲把面袋子及时归还。
大热天来回跑一趟,郑西洲热得满头大汗,脑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了半天。
姜萱端来一碗绿豆汤,看着他仰头咕噜噜喝完,托着下巴唉声叹气:你还饿吗?想吃什么?尽管说。
郑西洲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这会都一点了,你不睡午觉?
姜萱眉眼弯弯:难得你今天这么勤快,又是帮忙买粮,又是辛辛苦苦搬回来,给你奖励嘛。
我想要别的奖励。
什么?姜萱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
下一秒,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郑西洲把人拉到床上,堵住她的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姜萱:!!!
姜萱吓得连忙反抗。
最后险些被他扒了衣裳,领口大开,露出一截莹白如玉,勾得他呼吸急促,粗糙手指不停摩挲,磨到那片肌肤渐渐发红。
下午去邮局上班时,姜萱脸颊依旧烧得慌,耳朵通红,埋脸趴到桌上,半天都没敢抬起头。
徐铃铃眼神纳闷,怎么啦?是不是还没睡醒?
是、是吧。姜萱懊恼。
她宁愿自己是没睡醒做梦呢。
被郑西洲压着欺负了半天,衣服完好穿着也没用,全被那个不要脸的摸了个遍。
一下午都是走神发呆。
好不容易挨到五点下班,姜萱总算冷静下来,有意躲躲郑西洲,没急着回家,反而在街上随便闲逛。
电线杆上的大喇叭正放着音乐,音质粗糙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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