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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
姜萱有那么一瞬间又想踹掉这个狗男人了。
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吓唬她?
闷闷不乐地跑去做饭,吃饭时也不肯搭理郑西洲,最后又把穿了一天的脏衣裳扔过去,让他坐在搪瓷盆前辛辛苦苦洗衣裳,半点眼神都不肯给。
关灯睡觉前,姜萱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雪花膏,细细地给手心手背抹脂膏,最后也不忘给脚腕涂一点。
自从来到这个年代,她过得糙了不少,没有水乳精华,没有防晒霜,没有片式面膜,只有一个抹脸的雪花膏!
小小的一盒要五角钱。
和雪花膏相比,蛤蜊油便宜多了,一大盒只要五分钱。
姜萱想也不想,直接买了更贵的雪花膏,擦脸擦手擦脚,随便霍霍。
用完了再买。
她不至于连一盒五角钱的雪花膏都用不起。
只是给手上抹雪花膏的时候,姜萱摸了摸柔软的手心,依稀摸到一丝粗糙的痕迹。
平心而论,她干活不多,只有洗菜淘米做饭,其他的家务事比如生火、烧水、洗碗洗衣裳,都是郑西洲忙活的。
郑西洲嘴里说着想让她贤惠操劳,实际上也没逼着她去做,除了做饭这一样。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大小姐,如今居然也变成了洗手作羹汤的小女生。
姜萱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一方面不甘心穷苦,另一方面却又清楚地知道,目前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
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一个勉强稳定的临时工工作。
如果写稿也能赚钱,以后的日子就能更轻松了。
正想着,背后传来男人嗓音,怎么还不关灯睡觉?
郑西洲厚着脸皮躺到床上。
姜萱懒得理他,认真涂抹雪花膏,用毛巾把湿淋淋的头发擦干,然后站起身,狠狠踢了他一脚。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郑西洲没动,笑着道:还在和我生气呢?我就吓唬你一句,至于这么记仇吗?
我哪敢记仇?姜萱白眼,我还担心你打断我的腿儿呢!
郑西洲好笑地拉住她,别气了,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姜萱纳闷。
郑西洲拿出一管药膏,在她眼前晃了晃,生发膏,给你后脑勺涂的。
姜萱:
涉及到后脑勺秃掉的那块疤,姜萱恼怒:滚蛋。
郑西洲笑笑,低头看了眼药膏管身,这药膏是我专门找一个老中医配的,里面有生姜,何首乌,川芎、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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