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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生无可恋,望着旁边不解风情的狗男人,什么都不想说了。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电影放映结束。
姜萱松口气,挪了挪坐得发麻的屁股,只想快点从电影院撤出去。
前面的人开始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黄毛也站起身,一溜烟跑过来,洲哥,你不走啊?
急着走什么?不是还会继续放电影吗?
郑西洲理直气壮的说。
姜萱惊讶:还能继续放电影啊?
郑西洲:能啊,先坐着,看看后面放哪个电影?
姜萱这才知道,原来买一张入场的电影票,只要脸皮厚,憋得住三急不出门,几乎可以呆在里面看一整天的电影!
对此,电影院的工作人员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阻拦不了,也没法管。
怪不得买票那会,售票员狂翻白眼,催促他们看完电影趁早出来,别赖在里面。
原来这句催促的话不是没有缘由的
望着前面剩下的人群,一动不动的,尤其是八.九岁的小男娃,眼睛亮晶晶的,托着下巴,满脸期待着接下来准备放映的电影。
再瞅瞅旁边一动不动的郑西洲。
姜萱:
看一次电影三分钱,这三分钱花的真值。
黄毛已经在电影院厚着脸皮赖了一下午,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甘心道:洲哥,你继续看电影啊,我去吃饭,明天矿区见。
哎,等等。
郑西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额五斤的粮票,叮嘱道:拿好了,下馆子省着点花。
谢谢洲哥!还有嫂子!
黄毛乐颠颠地接过粮票,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看着黄毛离开,姜萱纳闷地问:为什么你要给他粮票啊?
郑西洲闻言,靠近她脸颊,低声说:当初你在医院受伤失忆,多亏了那小子给我通风报信,不然我哪能轻轻松松白捡回来一个媳妇儿?
姜萱:
姜萱沉默了那么一秒钟。
郑西洲又笑着调侃:他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他这个媒人了。
姜萱没好气地说:滚一边去。
郑西洲哪能如她所愿,甚至挨得更近了,入眼便是浓密纤长的睫毛,细腻白皙的皮肤,一抹卷曲的头发黏在额角,更是添了几分绮丽。
他喉结微动,望了眼四周,声线低沉醇厚,姜萱,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只要你跟了我,我绝对能护你安然无恙。
姜萱眨眨眼:要不把你的手先挪开再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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