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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牛,上车。”
“小姐,我来骑,我是男人力气大。”
洛晨把车把给他,自个儿坐进车厢里,“酒儿,你在前头带路。”
挂念着自家少爷,钟大牛骑得飞快,木头车子感觉要散架了似得。
好在距离不远,半个时辰后,他们看到了人。
贺照信倒在路边,脑袋上一个窟窿,血糊了满脸,脑袋上缠着布条,血已经不流了。
钟大牛把人抱进车厢里放好,洛晨尝试着喊了,奈何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叫不醒。
钟大牛一个六尺大汉害怕的直抹眼泪,连声唤着,“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别喊了,赶紧回山上让刘大夫救人啊。”洛晨一巴掌把人拍开,“越早回去越好,你骑快点。”
钟大牛这才抹了眼泪,洛晨又给四个少年打个手势,示意他们也赶紧走。
紧赶慢赶,一个时辰后终于回到了山上,刘大夫赶紧给看了,“失血过多,人还活着。”
钟大牛不放心,不愿意去干活儿,一直守在贺照信旁边。
洛晨也没赶人,她其实挺羡慕他们主仆情深的,这世上有个人为自己担心,这是好事儿。
至于他们主仆隐瞒的事儿,等人醒了再问不迟。
有钟大牛看着,洛晨就没再派人来照顾了。
贺照信也是运气好,哪怕早一点受伤,他们也拿不出治疗的草药来,顶多刘大夫有几丸补血的黑豆子。
因为要给贺照信煮药,多废了一桶水,洛晨觉得自个儿亏大了,地契没见上,她已经赔了不少了。
临走前,洛晨喊来钟大牛,“贺照信没醒,我也不逼你,但你得给我个准话,我们山上会有危险吗?一共有多少人,如果他们潜入进来,我们能挡得住吗?”
钟大牛揉揉肿的跟核桃似得大眼泡,“小姐,你放心少爷肯定已经摆脱那些人了,不然他们一定不会让少爷活着的……我们三个,没有任何的价值。”
“行吧,暂且相信你的话,如果真有事儿,我会立刻把贺照信交出去,这里庙小,经不起折腾。”
“小姐,您真的想多了。”钟大牛苦笑,“我保证,没有危险,也不会连累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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