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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后冲老太太行了个礼:“施主请把玉佩与我看看。”
惨白的玉佩到了住持手中,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枚玉佩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灵气尽失,哪还有当初的温润无暇?
他每年都会为不少玉件开光,但对这枚玉佩印象极深,这些年来,鲜有见到这么有灵性的玉件。
这种灵性并非来自于先天的玉石本身,而是跟随了气运繁盛的赵家多年后,吸满了赵家先祖对后人祝福形成的,只对赵家的后人有益。
只是这才过了不到四年的时间,玉中的灵性就流失至此。
不应该!
“令孙可否有与其他孩子不同之处?”住持问道,但担心老太太不知从何说起,补充说:“比如在某种事物上的天赋,身体的健康程度,有无久病?”
“大师?您这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玉佩不仅没挡灾,还害了我们雄雄不成?”
赵老太太并非京城人士,是赵老爷子地区扶贫的时候认识的,退休之后跟着他一块儿回了首都。
十来年来,已经习惯了豪门生活,但她没什么文化,有些迷信,还认死理。
她没搞懂住持的意思,一心就盯在那玉佩到底对她的孙孙有什么影响了。
住持当了这么多年的住持,像赵老太太这样的人见过不少,耐心解释道:“如果玉佩是帮人挡灾的话,当场就会碎掉,而非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玉从乳白色变成这种纯白,是因为其中的灵气耗尽了。
前些年这块玉送过来的时候还灵性十足,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其中的灵气不该这么快就耗尽才对。”
“意外?”赵老太太被吓得不轻,“大师,我们家雄雄可是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他可不能有什么意外啊!”
“施主别急,这玉佩没有碎却又变成这个样子说明困难已经度过了,所以我才问令孙这些年来是否有何异常。”
赵老太太陷入了沉思:“异常倒是没有,他脾气不好算吗?有时候一个人玩着玩具莫名其妙就会生气,一生气就乱砸东西,边上有什么砸什么。但是昨天他摔断腿找一位老先生接好之后,脾气突然就好了,一直到今天早晨我出门都没有闹腾。”
“如果施主不放心的话,有时间可以将他带来寺里给我瞧瞧。”
“哎!大师,我孙子这腿断了,还得住一个星期院呢!不然您移步跟我过去看看?司机就在山下等着,到时候我再让他送您回来。”
“这……”
“我们家今年的香火钱好像还没捐呢!我看这偏殿的佛像金身都暗淡了不少,不如今年就帮着寺里把这佛像重新漆一道吧!”
“这……施主可能要稍微等老衲一会儿,我去跟他们交代一下。”
寺里香火鼎盛,将佛像重漆的钱还是有的,主要是不能寒了老信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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