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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荒郊野外,再想他都得忍着,至多闻闻“肉香”。
只是说她娇气挑剔,但有时候嘉月又很容易满足。
而偏偏这样的她最让人难耐。
入睡前,一番纠缠过后,陆凛搂着倦得睁不开眼的嘉月,先给她擦干净手。
尽管眼底灼热的情.潮还不曾完全褪去,但他手上的动作已是克制而仔细。
为嘉月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理顺二人纠缠在一起的乌黑发丝,男人的薄唇在他气息尚未平顺,她还留有一丝意识,不曾陷入睡梦前,贴近她柔软的耳畔,哑着嗓子,低声道:“嘉月,生辰快乐。”
少女喉间溢出软糯的轻哼,似是答应,似乎无意识的呢喃,声音像是在最柔的水里浸泡过,十分缠人。
她往前蹭了蹭,埋首在陆凛胸前。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嘉月的眼角有一丝晶莹溢出,闪烁,却隐忍着不曾落下。
陆凛,谢谢你。
这是我过的,最简单最快乐的生辰。
而在她熟睡后,男人垂首,薄唇似是无意地擦过她的眼角,带走了那点还未消融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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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孟良城后,日子就恢复如常。
李氏在年前便离开了,回到晋南,如今府里一片祥和。
管家在陆凛的授意下又交给嘉月两大箱帐本,以及一大串地库的钥匙,里面全都是他这些年秘密经营的生意所赚得的钱财,且很大一部分都与西戎有关。
嘉月花了近一个月才将它们全部看完理清,震惊之余又有种骤然暴富的恍惚。
当然也少不了气恼。
若不是他们闹那一场,陆凛不知要过多久才将这些告诉她。
结果自然是他又卷着铺盖臭着一张脸,边放狠话边在嘉月床边打地铺,一连睡了好几日。
这天终于消了气的嘉月又拾起针线活,在钱妈妈的指导和帮助下给陆凛做鞋子。
傍晚,男人踏着夕阳的余晖大步走进屋子时,里面的少女刚给他纳完两只鞋底,见他进来有些手忙脚乱,顺手拿起块布便将它们盖起来。
而他送的那只灰兔子这一个多月长胖不少,像只圆滚滚的灰团子,正欢快地在屋里蹦哒,也甚是不知所畏地活跃在陆凛脚边,让他走得格外不顺畅。
最后男人拧起眉头,弯腰就握住兔子的两只耳朵,将它提起来,可怜的小家伙在空中一个劲地扑腾四只爪子,却无济于事。
“你怎么总这样提团团。”
起身将兔子解救出来,嘉月将它搂进怀里温柔地安抚着,看向陆凛的眼神带着柔软的恼意,语气也是嗔怪。
明明一巴掌就能把小兔子托起来,非得要这样提着它,说多少次都没用。
“再挡老子的路杀了它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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