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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中划过一抹如狼般凶狠狰狞的血光,护着嘉月的那一条胳膊生生挨了两刀,迸发内力弹开他们的同时,执剑的手快如电,身形如鬼魅,下一刻便将其余人的命取了。

将刀从最后一个人脖子里□□,鲜血喷涌的瞬间,他搂着嘉月疾退,又背过身,没让那些血溅在她身上。

这庙如今处处漏风死尸遍地,不能再待,陆凛便抱着嘉月回到马车旁。

将她先抱进去,在外面脱了满是鲜血,味道冲鼻的外袍,男人看也未看胳膊上的伤口,直接翻身上车。

用火折子点了一盏烛灯放在软榻上,陆凛席地而坐,摸索到桌子底下放的,装着药和棉布条的包裹,将它打开。

若他是幕后黑手定会在剑上淬毒,也不知是谁给的自信,觉得二三十个人就能要两条命。

只是男人唇畔凶狠嚣张的弧度没扬起多少,便被嘉月的动作打断。

这一小团不知何时爬到他身边,纤细的手轻轻覆上他结实的胳膊,一点点靠近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眼泪汪汪地看着,小嘴紧巴巴地揪起,像是下一刻就要瘪下来大哭。

动了动唇角,陆凛几乎能预想到那杀伤力,远比胳膊上这两刀要厉害。

只是在他头疼地思着应对之法时,嘉月却自顾自抬手将眼中的泪都抹干净。

她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从地上的包裹里找出一小壶烈酒。

虽没见过,但嘉月喜欢读书,也接触过一些医书,了解基本方法。

“我会小心的……”

圆睁着一双大眼睛,她无法抬头去看陆凛,心揪成了一团,说不清什么滋味。

总之很疼。

寄回京城的信很大可能是被继母截走了,而孟良先前那些流言更不可能空穴来风,如今她要回去,乔氏定然知道,所以死士很可能是冲她来的。

若没有陆凛,嘉月不知道死过多少回。

男人垂眸凝了她片刻,呼吸莫名重了几分,隐隐发着热,但他还是按耐下来,将自己破损的衣袖撩上去,露出伤口的全貌。

酒打湿干净的布条,嘉月纤细的指尖紧绷着,一点点贴上第一道血口,眼泪在这一刻再次从兔子般通红的眼眶中坠落。

但她和军医不同,那手又软又柔,烈酒打湿的布擦上来一点都不疼,更像一阵细腻柔软的风,吹来醉人的柔情和香气。

陆凛此刻尽力克制的已经是眼底的火热欲念。

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车厢内一直静谧,不知不觉间,他的伤口便上了药包扎好,以两个漂亮的结收尾。

将东西都收拾好重新放在软榻下面,嘉月的视线里映出了斗篷上些许干涸的猩红。

“脏了......”

声音软中带涩,少女抬手轻轻摩挲着斗篷上软软地狐毛,眼里除了珍视,还有心疼。

这是陆凛送给她的,上面的血也不知是不是他的。

“给你买新的。”

“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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