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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又心伤的男人,如此脆弱狼狈。陈慕昀像是忘记了,他正在倾诉的这个对象,也是他的女人。
他抱头痛哭,断断续续向她诉说今天发生的事,另一个她说的每一句绝情的话,说他这些年是多么掏心掏肺地爱着那个她,只有她是今生挚爱,他怎么可以没有她?
阮清苓安安静静听着,安静到麻木。她握住他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耐心倾听,轻言细语地安抚。
偶尔,她的嘴角会露出讥讽的带着一丝冷意的笑——反正他现在也注意不到。
她甚至哄他说:“你别急,明天再去找她,她一定会原谅你。”
“她不会原谅我的。”
“会的,我陪你去找她,我帮你,就跟她说,都是我主动的,你是被我勾引的。你心里爱的只有她。”
他一下子握住她的手:“真的?你愿意帮我?”
“当然了,我这么爱你,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得到抚慰和保证的男人,终于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已近凌晨一点,阮清苓抱着双膝,坐在飘窗上,望着这个城市宁静幽暗的夜色,眼神放得很空,慢慢地,露出了笑。
然而阮清苓还是低估了陈慕昀对阮青青的重视程度,第二天一早,当她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床铺空空如也。
她一下子爬起来,看了一圈,发现他洗过澡,换了身衣服,车钥匙也带走了。
阮清苓抓起枕头,就砸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她冷静下来,知道这时候决不能直接电话短信追过去。她拨打他的办公室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阮清苓礼貌地问:“您好,我想找一下陈慕昀秘书。”
对方答:“陈秘书今天请假了,请问您是哪里?”
阮清苓:“哦,那我打他手机吧。”
挂了电话,阮清苓冷着脸,想了一会儿,下楼打车,前往托养中心。
阮青青放下手机,曾曦的电话依然关机。
这一整晚她几乎没睡,只在天快亮时眯了一会儿,此时头又痛又昏,但是没和曾曦联系上,她越来越不安。
按照郑涛和其他工作人员说的,曾曦昨天一早就出去了,只背了个包,带了些换洗衣物。
到了下午,她发短信来,说这周末想去广东几天,找爸爸妈妈。
虽说叔叔和工作人员觉得突然,但曾曦一直就有想去广东打工的念头,想和父母团聚。加上马上又是中秋国庆节了,也是情理之中。
昨晚确认这个消息后,阮青青却觉得奇怪。曾曦是一直想去广东,但那是以后的事,最近没听她提过。阮青青立刻给曾曦打电话,发现关机了。
阮青青想起那天两人的不欢而散,还有后来她来找自己和好,自己刚发现陈慕昀出轨,根本没有心思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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