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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陈永冷笑,“一群什么东西还敢跟我讲条件!我是官,你们是民,民就应该听官的!”
“谁说民一定要听官的,”刘婶说,“为了我们好的官我们听,你们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听?到现在你们连个说法都没有,你要是让我们自生自灭,难道我们还要听你的吗?”
陈永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刘成看到了立刻将刘婶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咳了两声,脸色有些白,“捕快也算是官么,就算是,你们这样的官算什么官?”
周围的人都愣了下。
是啊,他们为什么一定听这些人的话?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要他们听话,他们就不能闹事就要回去了吗?
可是他们什么都知道,却连瘟疫这件事情提都不敢提,这些捕快根本就没打算估计他们的死活。
“好,好得很。”
陈永的脸色极其难看,“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尤其是那个!”他指着刘成说,“进了大牢你就别想给老子出来。”
捕快急匆匆地捉人,刘婶本是一时心直口快,谁知道他们竟然真的抓了人来。
不对,哪里不对啊。
不是说民多了,官就不敢怎么样吗?
刀,是因为他们手中有刀,可是他们又没有,到底该怎么办?
“县太爷啊,”有人小声在她耳边说,“这么大的动静,县太爷怎么能不出来管事?”
刘婶顾不得去看是谁说了这话,当即喊了出来,“县太爷!我们要见县太爷!你们不能这样抓人,除非县太爷来!”
陈永一愣,没想到他门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县太爷。
他们还没见到县太爷呢,现在不应该让县太爷出面吗?
“我们要见县太爷!”几个胆子大的叫了出来。
“你们说什么?”陈永咬牙切齿地问。
刘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脊背挺直,“我们说,我们要见县太爷。一个县里的大小事务应该都由县太爷来决断,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出来?”
“反了,”陈永走上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他娘再给老子说一遍?”
只要他敢再说,陈永这把刀立刻就会割断他的脖子。
刘成老实地没再说话,被陈永推到在地上,又狠狠地踹了脚,刘成当即吐了血出来,刘婶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窝囊废,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呢。”陈永把刀立在地上,用手轻轻撑着,“把闹事的头子抓起来!识时务地就闭上你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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