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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奕县不安定沈弗辞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才更要走一趟,“那我更要去一趟了,总得去看看才能放心。”
何文津明显地不赞同,扇子在手心敲了又敲,“姑娘非要去这是非之地?”
沈弗辞点头,“一定要去。”
上辈子沈弗辞还未到奕县,便跑了回去,说好的公主祈福就这样没了,本就蠢蠢欲动的奕县百姓大怒,在当地造反闹事,势要朝廷给个说法,与此同时西夷趁虚而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本月十五便会下雨,西夷靠着这点雨获取民心,让百姓相信,他们才是天神所向。
而今是初三,她至少还可以在本地休息七八天。
沈弗辞朝着何文津笑了笑,“不过暂且要等我兄长伤养好了些再说。文津公子,你打算往哪里去?”
何文津被这声文津公子叫得一愣,看了眼沈弗辞,道,“我这读书人四处跑罢了,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沈弗辞点头,“潇洒。”
何文津轻咳了声,“姑娘怎么称呼?”
“沈来,”沈弗辞随口编了个名字,“家兄沈去,文津公子直接叫我名字即可。”
这兄妹俩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草率,但眼前这姑娘神情认真,倒也不像是诓他的。
何文津想想觉得有意思,“沈来姑娘。”
“沈来。”沈弗辞重复了一遍。
何文津含笑点头,“好,沈来。”
何文津虽是个读书人,但身上没有大多读书人身上的迂腐之气,相反,他是个相当随性大方之人。
正如此刻,何文津和沈弗辞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偶尔有人看过来暗自揣测他们的关系。
何文津看到那人视线,好奇地问沈弗辞,“你不担心坏你名声?”
倒不是他忧心,只是他见过的女子向来如此,同男子多说几句话都生怕被人误解,扭扭捏捏的,何文津就算有意,最后也变得无心了。
沈弗辞饿了,吃东西有些急,她扭过头来问,“吃饭有什么好怕的?”
她可是嫁过人的,虽说嫁了个狼心狗肺的人,但活了一遭回来,觉得这些世俗规条最是惹人厌恶,况且,她本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
何文津笑开了,盛了碗汤递给她,沈弗辞也不客气便接了过来。
“你若在意,也不会直接闯进我屋子了,”沈弗辞说,“这可不是一般读书人敢做的事。”
何文津悠悠地说,“事急从权。”
他可不是事急从权。
何文津自己都知道发生这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出去,那当时他又为什么会出门,又半路转来拦住她?
沈弗辞没问,但看这人行事作风便是一时起意出来看看也不是不可能,这个时候的何文津还远没有之后的他那么缩头缩尾——还是装的。
“你哥哥怎么办?”沈弗辞吃得差不多了,她那个哥哥倒是还没醒。何文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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