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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可以先帮忙垫着啊。”上官秀理所当然道:“他这样的估计身上也没什么钱,还生着病,可怜死了,我开不了那个口。”
“那你对我俩就开得了口了?”周帝泽没理通这个逻辑,“虽然我俩是出于好心才送他来医务室,但我们又不是做慈善的。”
上官秀道:“他长得帅啊,脸都肿成馒头了还这么好看,消肿了还得了。”
“那他呢,”周帝泽对这个看脸的世界感到绝望,不甘心地指指庄严,“他长得不好看吗,你让他交钱?”
“所以我对标挺明显的。”上官秀无辜道:“这位同学,你就不能废话少点儿,先把钱交了么?”
“我艹……”周帝泽顿时无语了。
庄严听着他俩插科打诨,兀自扫码付了药费,抄起桌上的两支药管随手揣进裤兜,冲周帝泽扬扬下巴:“行了,钱我付过了,我来陪床,你先回去吧。”
“这不太好吧……”周帝泽抓了把脸,“需不需要我帮你请个假?”
“他的份儿一起,”庄严道:“找时间拉着菜刀过来给楚沉道个歉。”
“为什么呀?”周帝泽不解。
“还问为什么?”庄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凝视着他:“我和他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我自己有数,以后别胡乱打着替谁出头的名义做多余的事,这次就算了。”
他话说得挺满,事实上经过这么些天的单方面骚扰,庄严早就乐在其中,虽说这种感觉来得毫无征兆并且莫名其妙,但现实是,他喜欢没事儿逗一逗楚沉,也很习惯这样的模式,报复的心思早飞去了九霄云外。
庄严坐在一条低矮的四脚凳上,仰着脖子盯着楚沉不安的睡脸瞧。
平心而论,楚沉长得确实不错,肤色挺白的,鼻梁很高,嘴唇即便干裂,也能看出原本漂亮的形状。
彼时整个病房正陷入一种午后的宁静,阳光热情毒辣,从对门的百叶窗间悄然伸至这边床头,楚沉眉头轻蹙,眼睫轻轻颤动着。
浅淡的金色光线杂着空气中的纤尘直直射在他的额头,庄严静静看了会儿,抬手挡住了那道恼人的光。
“还没醒啊。”上官秀开门探过头,“这也太能睡了。”她笑了笑,进来递给庄严一张带着浓浓药味的毛巾,“还好,脸已经消肿了,你拿着给他擦擦,红斑褪得快一点儿。”
“我擦啊?”庄严愣愣地揉了揉手里温热的毛巾,“擦脸?”
“不然呢?”上官秀好笑道:“擦的时候动作轻一点儿,他这皮肤现在脆得很,经不起折腾。”
出门前她又叮嘱:“还有啊,脖子也要擦,身体也顺便擦一下吧,锁骨下边儿我看也挺严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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