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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柔地勾画着他喉结,娇媚道,“谭先生,做君子是什么感觉呀?”
眼罩覆在男人脸上,露出了他线条锋利的下颌,挺拔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添了几分荒唐与糜乱。
谭以爻肌肉紧绷,吐息滚烫,在理智崩坏边缘徘徊:“大小姐……”
大小姐坏心眼地软着腔调,含着深情:“嗯?”
“您别玩了。”他吐了口浊气,把勾人的狐狸精按在怀里,“别玩我了。”
明明是性感低沉的嗓音。
偏偏听出了几分委屈又可怜的哀求。
花眠趴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急促心跳,要冲破胸腔跳出来般,如鼓点,震耳欲聋。
她不开心地哼唧两声,在他喉结留了个牙印:“盖个戳。”
谭以爻差点又没崩住。
再次深思那瓶饮料副作用到底有多大。
花眠还没放过他,软着嗓音撒娇:“你也给我盖一个呀。”
她专挑谭以爻无法拒绝的说:“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啦。”
少女浅浅的幽香袭来,诱人的肌肤贴在他嘴边。
宛如将一盘肥美多汁的肉放在饿久了的野兽嘴边——
是没法克制的。
……
刘然正蹲在车边吃干脆面,他手肘怼怼徐言,示意他看向那辆粉色的车。
车门打开。
女孩像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
——所以,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坐副驾,是怎么做到两个人都从驾驶座下来的?
徐言笑了笑,说情人嘛都是这样亲密的。
刘然啧了声,又问:“你不饿?”
徐言:“没胃口。”
况且,他最近一直吃干的,口渴的厉害,但也不敢喝太多水,怕走到一半上厕所。
他还不想在荒郊野外放水。
尽管现在已经不能继续讲究了,可他还是尽可能的保留一些优雅。
天色渐晚,他们停在了服务区休息。
里面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丧尸外,并不算危险。
——丧尸不会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他们是没有思想怪物,但也会凭本能去寻找食物。
这是最原始的欲望之一: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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