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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匕首上涂抹过药物已经来不及了,晕倒在地,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向队友发出了求救信号。
合眼前,逆着光,见到了比无数色彩交织而成的旖旎景色更漂亮的面容。
那双狐狸眼,又纯又媚,好像兴味盎然。
等再次醒来时,是在粉红色的公主风卧室。
十六岁的少女已经发育的很好,但,即便再妖冶,也抵不住她穿着校服,满脸无辜,“我叫花眠。”
谭以爻假装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半垂着眼皮看她,警惕心很强。
——他们这一行,总会有奇奇怪怪的死法。
花眠手中握着他的左轮手枪,随意旋转着:“你是正规军?还是雇佣兵?”
他父亲曾经用那把枪自杀。
谭以爻肌肉紧绷,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目光又注意到桌子上的子弹。
三颗子弹。
总共五颗。
花眠拨弄着枪支转轮,清脆的一声合上。
谭以爻已经从床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巨大,右手的针管出现了血液倒流,他眼神很沉,嘶哑的嗓音,迷人也危险:“谁派你来的?”
花眠无辜眨眼:“想象力大胆一些嘛,我只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做不来猎人的活。”
谭以爻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浑身都是破绽,不出瞬息便能够掐断她的脖子。
但依旧没有大意。
——也有些杀手,会伪装自己。
花眠忽地举起枪,对准自己的下巴,冰冷的金属管抵在她雪白小巧的下巴,透着几分狂乱的糜丽。
她狐狸眼一弯:“我有五分之二的机会活着呢。”
谭以爻在她按下扳机的前一刻,猛地起身,连打斗动作都省了,几乎不费任何力气便钳制住少女。
“砰”。
那颗子弹打碎了花瓶。
啪的一声炸裂,碎片迸溅,却又幸运地躲开了他们。
谭以爻掐着女孩的脖子,夺过手枪,讥讽道:“看来你运气不怎么好。”
花眠呀了声:“你救了我呢。”
“救命之恩啊……”她说的婉转缠绵,狐狸眼一弯,勾人极了,“要以身相许吗,恩人?”
队里对谭以爻的评价往往不怎么有人情味,提起这位冷硬的队长,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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