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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喷潮无数,喉咙嘶哑,屡屡泄身,蚀骨啖髓的快意,直令她畅美得昏死过去。

两个衣冠禽兽将晕厥的美人儿擦洗干净,掏空下身浊精,抱回水榭,换了身干净衣裳,令其一夜安睡至天明。

此后在别庄数日,三人自是想方设法避开零星几个下人,常常温存,时时戏耍,快活得飞上了天。而那徐应殊的腿,也确实因着热泉浸泡而日渐康复,终与旧时再无不同。

仙草与徐云请日日相见,言谈嬉笑之间,逐渐稔熟起来,亦不再羞怯躲闪,倒是对这位温文老实的二公子心生好感,又因年纪比之徐应殊更近着些,一个天真娇憨,一个温柔多情,相处起来竟似兄友妹恭,其乐融融。

这般放浪形骸地玩了几日,一行人尽了兴,回到徐府之后,徐应殊便开始忙碌起来,时常打扮得玉树临风,带着小厮出门拜访朝中故旧。一去就是大半日,仙草无人相伴,便和环芝珮芩两个丫鬟学些女红刺绣。

徐云请不好堂而皇之在兄长出门之时来寻仙草,有时便会在入夜后悄悄过来,若是徐应殊在,那便三人同席而卧,爽快一番,若徐应殊不在,那就与仙草两人峮琉叁伍思扒霖久思霖戏弄玩耍。徐应殊也知道这些,并不去责难二人,反而觉得自己无暇顾及仙草之时,有弟弟来给她解闷,倒令他安心不少,可以专注手头正事。

月余,徐应殊要复起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来徐府拜访他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仙草不知就里,徐应殊做的事情从未说与她听过,只能从徐云请和其他下人那儿打听些风声。直到这一日,朝里派了钦差大臣来,颁了圣旨,徐应殊官复四品,任督察院右佥都御史。

这般喜从天降,徐府阖家上下,无不眉欢眼笑,喜气洋洋。选了吉日在家中广设宴席,招待亲朋好友,庆祝徐大公子康复与复职。徐府乃事翰墨诗书之族,家中虽也算得上钟鸣鼎食,到了徐老太爷这一辈,却并不好铺张奢侈,许久不曾这般大设酒宴。

宴席设于主院的永兴园,男宾外客的席面放在了园中尚荣阁,女宾内眷之席则在边上的明芳阁。老太爷与徐应殊徐云请两兄弟自是在尚荣阁忙于应酬官员亲朋,仙草则与女眷们一同入席尽欢。

只是徐家的年轻女眷,各家各院的小姐奶奶们,尽是些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话说三分,饮宴要玩行酒令,游园需作倒读诗。小仙草哪儿会这些呀,那些诗词对子,别说作了,听也听不明白。

旁人与她搭话,她既怕自己不懂规矩说错话,更担心一个不小心漏出马脚,与徐云请之秘事被人套了话去,只是躲躲闪闪地笑。又因着大管家定下的座次都有轻重先后辈分讲究,仙草也不敢随意打乱,自是不能凑到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去,觉着实在无趣,寻了个由头便从席间退下。

从明芳阁回西苑,须得穿过连着尚荣阁的回廊,仙草怕被人瞧见,急急忙忙快步走过,却有一颀长男子突然从旁跨出,被她撞了个正着在肩膀之上。

仙草“唉哟”轻呼一声,疼得赶忙捂住额头,朝对方连连告罪,抬首一看,并不认识,思忖当是哪位赴宴的宾客。那人见到仙草样貌,却是一怔,满眼惊叹,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声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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