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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请擦净耻部腿根上沾的爱液,抹去后臀淌下的汁水,复又打开唇瓣,用手指包了毛巾,在缝隙凹槽内仔仔细细地擦拭,最后以两指撑开仍旧微张的蜜穴,又另入一指抠挖里面的精水,强忍着燥热,服侍那刚承了他一番云雨泽波的幼嫂。
仙草阴下被这般搔弄,自是麻痒不断,胸口上下起伏,咬着下唇死命堵住呻吟之声,而徐应殊更是看得又复火起,但又不好不顾惜心爱之人,由着性子再弄一番,否则岂不是没完没了?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道等仙草病愈,自己双腿能够行走,定要寻个机会,三人畅快玩耍一次,不把那堵在胸口的淫兴尽了,誓不罢休。
如是作想,这徐大公子更是发了狠地勤勉,热敷针刺,按摩敲打,什么手段都招呼上去,不出半月,竟晃晃悠悠地让人扶着站立起来,令全府上下都喜出望外,就差要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了。
仙草自那日被徐云请肏弄得发了一身汗后,当天傍晚便退了烧,到底年纪小,这一场病全不当回事,立马就活蹦乱跳地没事人一般,整日跟着徐应殊帮他捶腿倒茶。徐应殊让瑞英琼莫二人架着在院子里练走路时,更是擦汗喂水,剥果子奉点心,一个劲地殷勤,前边后边忙个不停。
而徐云请则在三人之中最为凄惨,白天夜里地思念仙草,隔三差五假作探视兄长,跑去西苑,只求能见仙草一面。心里又暗暗期盼徐大公子再如那日那般,来喊他与仙草亲热一番,却始终未能如愿,每每只是见那两人眉来眼去,恩爱缱绻,心下未免酸涩,可又压不住胸中相思之情,如此磨心磨肺地忍着苦楚,脸也憔悴了,人也清减了。
仙草见到徐云请自是羞臊尴尬,往往见个礼就溜得不见踪影,更是让这徐二公子朝思暮想难消解,魂牵梦绕不得治。
那徐应殊日日奋发图强,不分昼夜咬紧牙关衣衫湿透地苦练双腿,日子渐久,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坐卧行止都不需再有人服侍帮忙,双腿曲张踢踩亦无大碍,虽尚不得疾走如风,却已与常人相去不远。
下半身能动了,那房中趣事更是得心应手,颠鸾倒凤不知疲倦,端的是俊主人夜夜风狂雨骤,俏侍妾每每遇蝶逢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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