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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和东方琰做过,但她和容珩做过,就在两人决裂那一日,那次颇有激烈,容珩最后没能及时抽离,将东西都撒在了里面,事后她也没想起来要喝汤药。
容珩与红卿想到了一块去,算了算时间,红卿的确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容珩脸色微变,如果她真怀上了……
红卿见容珩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知晓他也猜到了,看他这模样,是不愿意她怀上他的孩子,红卿目光不由掠过一丝黯然,内心又隐隐有些担忧,如果真怀上了可如何是好?可很快的,她便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容珩,我来月事了,不会怀孕。”
容珩微怔,这才想起来红卿来月事的事,原本他已经决定如果真怀上便留下,却没想到红卿直接否定了,心中没由来的感到些许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他从来没打算让红卿怀上自己的孩子。
容珩冷淡的反应让红卿的心再次冷了下来,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红卿内心苦笑,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自作多情。没有在此事上纠结太久,只因她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心口一阵阵发悸,红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可又不知晓是什么毛病,她懒怠再想。
“我困了,先睡。”红卿冷冷地说完,便独自靠在不远处的山石上闭目睡去,没有再依偎进容珩的怀中。
她方才还感觉有些发冷,此刻又有些发热。
红卿闭眼片刻,忽又睁开了眼,她感觉山洞很闷,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压抑的深喘了口气,然后想要放松下来,一股像是被铁锤蓦然敲击的钝痛感蓦然袭上心口,然后铺天盖地的疼痛袭遍全身,红卿禁不住抽搐了几下。
红卿不禁咬紧牙关,强忍着颤抖,却难以自控,她不由呻-吟出声。
容珩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出声询问:“卿儿,你还觉得难受么?”
红卿痛得已经没办法分心去回容珩的话,她面色变得惨白发青,唇完全没了血色,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角一颗一颗的滑落,她感觉有什么热流从鼻尖和耳中流了出来,颤抖着手一擦鼻子,竟擦了一手的鲜血,耳朵也是,一滴,两滴……红卿感觉眼前一片模糊,恍惚中感觉容珩好像冲了过来,还喊了句卿儿。
然后她的耳中突然安静下来,洞外的风声,容珩的呼唤,四周的虫吟,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有那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越来越清晰。
红卿浑身僵硬的倒在容珩的怀中,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但从她逐渐变得扭曲狰狞的面容来看,便知晓她此刻有多么痛苦,容珩见状,心中终于明白过来,她体内的毒药发作了,可算算时间明明还没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容珩心神乱了起来,他身上并无解药,手无意识地微颤着替她擦去脸上的鲜血,可是却越擦越多,容珩手蓦然一滞,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他眉间一紧,神色越来越凝重。
红卿感觉浑身血管内都蠕动着虫子,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血肉,发麻,发痒,浑身禁不住的颤抖,一时又像是四肢,头部被人硬生生地撕扯开来,最终蓦然分离,血肉模糊,那种剧痛以及可怕的感觉让红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叫得容珩头皮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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