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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觉得有些心悸,没什么大不了,她并未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么或许是使用禁法的后遗症吧。
容珩见她如此说,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垂眸看着火堆,神色显得有些清冷。
在出去打猎这段时间,容珩和红卿一样,也思考了这几日的事,对容珩而言,红卿很有能力,但就是很傻,只要对她好一些,她就会全心全意的为他做事,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假装对她情深,是的,他一直认为自己不过是在演戏。爱上一个人,为她倾尽一切,这在容珩看来,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
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对他而言,只有有用的女人和无用的女人,所以当红卿对自己再无用处之时,甚至有可能威胁到自己时,容珩决定除去她。
但最终他却下不了手,留下她的性命,甚至使用了怀柔策略。
当时的情况他或许还能为自己辩解一下,他并不是因为对她生了情,他仅仅是因为留下她还有用处。自己仍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没有对自己产生任何的影响。
但如今,他没办法再说服自己他没有动情。
没了内力的她就是自己的累赘,可是自己却不计利益得失的带着她翻山越岭来到此处,甚至三番两次的不顾性命护她,假装对她冷待,却忍 不住去关心照顾她。
如果这还不是动情,那什么才叫做动情?
但就算自己对她动了情又如何?容珩并不认为自己非得和她在一起,也不是非她不可,待离开这地方,回到京中,一切恢复原状,他与她再不相见,这份情渐渐收回来便是。
这不小心踏错的一步,他有信心能够再踏回去。
所以回来之后,他便一直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冷淡疏离,只不过红卿并没有注意到容珩的变化,她心神有些不定,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去想事。
红卿坐了片刻,觉得这山洞闷的慌,不由站起身,也不和容珩打一声招呼,一言不发的走出山洞,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峰头,如同一巨大的玉盘高高挂在广袤的苍穹之上,天上纤云如丝,星子零零散散,寒风吹进山洞中,带着松柏草木的清新气息,耳边是阵阵虫吟,红卿感觉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些许,才转回到山洞里。
山鸡已经烤得黄亮流油,红卿闻到那股扑鼻的肉香,不由做了个吞咽动作,她一天一夜没有吃到热腾腾的食物,此刻肚子已经叫嚣起来。
“容珩,可以吃了么?”红卿此刻感觉好了些,不由笑意盈盈地看着容珩手上的烤鸡。
在看到红卿那明媚动人的笑容时,容珩有片刻愣神,不自觉地要露出微笑,只是笑意未达眼眸,又被他压下,他目光变得一片清冷,淡淡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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