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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余光瞟到她一系列的举动,不由摇了摇头,微微失笑。
容珩处理完兔子,晨曦才刚照射进松林,让人感到微微的暖意,雾还没散去,周围仍是朦胧一片,视不大清物。
容珩提起血淋淋的兔子,往一处方向而去,红卿好奇地问道:“容珩,你要去哪里?”
“不远处有一条溪流,我去那边清洗一下猎物。”
听闻容珩的话,红卿眼眸顿时一亮,笑盈盈道:“我也去。”
容珩目光才对上她熠熠生辉的眼眸,便知晓她打的什么主意,有些无奈,但也没理由拒绝,便由得她跟了上来。
红卿假装没看到容珩眼底的无奈,她已经好几年没有睡过荒郊野外,一时不适应,只觉得身上有些痒,好像浑身爬 满了虫子般难受,虽然如今是逃亡,不应该过分讲究,但他清洗猎物,她清洗身子,也不会耽误什么。
跟随着容珩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溪流的上游是一小片竹丛,泉口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下,巨石上苔藓遍布,绿油油的,溪水很清澈,中间被一块巨石截成分流。
红卿见有两条分流,内心不由叫好,脸上浮起淡淡笑容,转头与容珩道:“容珩,我在这边洗漱,你在那边洗兔子。”说完,想到他自昨夜起就对自己爱搭不理,就跟个闷葫芦似的,着实让人感到没意思,便故意说道:“你可不要偷看我。”
容珩闻言先是微怔,而后内心暗暗好笑,他又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有什么好偷看的,就算没见过,他也不是那般轻浮无礼之人,但他并未出言反驳,只是冲着红卿微颔首,便一脸淡定自若的去清洗猎物了。
好像真变成了个闷葫芦。红卿撇了撇红唇,然后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其实并不担心容珩会偷看自己,因为他根本不是那种人,就算他偷看,她其实也无所谓,又不是没被看过,她只不过想激他说话而已,结果没能如愿,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很快就把它抛到了脑后。
红卿刚脱得只剩下里衣,一阵寒风吹过来,红卿不由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不停打起架来,她本来就怕冷,没了内力更加糟糕,她突然有些后悔要清洗身子了,但脱都已经脱了,只能硬着头皮洗,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颤抖着手,拿起一片宽大的叶子开始擦拭身子。
匆匆洗完,又洗了把脸和漱了口,红卿哆哆嗦嗦的要去捡衣服穿,却不经意间抬头一看,不由“啊”惊叫一声。
声音不是很大,却引起了容珩的的警觉,只当她遇到什么危险,目光微凝,立刻起身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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