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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方是一条没有标点符号的来信。

——海钓好玩吗;

“你和其他人说过今天出来海钓吗?”他问埃迪。

“没有,本来预约了去马场的,早晨起来那边老板说有事临时关门。”埃迪摸摸鱼鳍,“怎么了,你老公查岗啊。”

“他知道我和你海钓。”

“哦,那大概是找人盯着你了,我的意思是保护,你懂的。”

埃迪善解人意地宽慰他,“正常啦,你俩都是半公众人物,万一去点不太合适的地方闹出点新闻,彼此股价都要跌一跌。”

凌安不介意严汝霏对他搞这种半监视,风水轮流转,他以前也对严汝霏做过类似的事。

晚餐开饭之前,两个人坐了许久没等到助理,好一会儿才见到他脸色苍白走出来,说自己是晕船下来就吐了。

助理也没有回去,坐下来和他俩一起吃晚饭。码头边上海风很冷,凌安喝了点酒暖身,埃迪酒量不行,没多久就开始说胡话。

“我明年就要上福布斯排行榜。”

凌安敷衍地嗯嗯附和,一餐饭吃得差不多了,将埃迪抗上车,助理也柔弱不禁风,险些与他撞到一起,凌安空出手扶了他一把。

助理相当苍白地朝他微笑道谢。

三人各回各家。

原本这场海钓除了海鲜不错之外,没有给凌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回忆,理论上隔天就忘了,当晚深夜他回了自己的公寓,不出意外见到一位豪门怨妇……

用这个词做形容很奇怪,但是很贴切,严汝霏翻着报纸,却明显没有在看财经新闻,侧着脸皱眉训斥他:“你太晚回家了。”

说实话,凌安长到这个年纪,从来没有被谁说过太晚回家不好的,毕竟他爸完全不管这些。他听到这话觉得很新鲜,反问:“太晚回家怎么了?”

“因为我想见你。”

好熟悉的句子,以前他也常常对严汝霏这样说,那位坐在家里孤零零等情人回来的,也是他自己。

“你现在见到了。”凌安若有所思地坐到他旁边,亲了下他的脸颊。

严汝霏不看他,继续盯着手里的报纸,某某大型集团被曝亏空贪污,垂着眼帘,睫毛恰到好处地投下一小片阴影。

男人的长相和气质都是拔尖的,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认出来,被吸引,凌安在娱乐圈待了几年,也罕见对方这样有辨识度的俊美外表,但凡他稍作沉默,不阴阳怪气,坐在那儿就是幅人像画了。

“你与埃迪玩得很开心……在我身边就摆架子。”

凌安心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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