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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埃迪当然是不敢说自己的看法,也不敢往外传这种私事,虽然严汝霏并不掩饰与凌安的关系,但不意味着可以往外说。

他和严汝霏这位创始人在工作和私下都多次接触过,工作严谨、神经质,不容易相处,天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秀情人恩爱,他不想自找麻烦。

餐桌上聊的仍是电影项目的前程,凌安擅长这种应酬,而埃迪不怎么能喝酒,没几圈下来就醉了,被两个下属掺着上车。

他站在门边瞧着黑色车辆将埃迪送走,脸上表情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前埃迪与组会已经查阅一系列项目报告,预算和风险都在可接受范围,看刚才埃迪的口风,基金会审批通过的概率很大。

他舒了口气,转过身险些与陌生男人撞上,一抬头,原来是严汝霏。

似笑非笑的脸,在视线里黯淡模糊。

严汝霏俯下身与他耳语:“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喝酒啊。”

这语气一听又是阴阳怪气。

“我不喝你帮我应酬吗……”凌安懒散地上前抱住他,靠在男人肩上,低声自言自语,“没有人帮我……我也不想。”

轻薄的眼睑微微颤抖,因他的抚摸而下意识地闭合,又睁开了,一双浓黑宛如夜幕的眸子盯着他瞧。

严汝霏无端地生出些怜爱的复杂心绪。

“你辞职吧。”

“那可不行。”凌安慢慢抬高了嘴角,笑得苍白。

冰天雪地,来往车水马龙。B城的冬天冷得像是躲在冰窖里。

严汝霏垂眸看着恋人,将凌安的双手拢在自己手中,仿佛摩到了一块冰。

“冻成这样你也不说?”

“无所谓。”凌安回答。

他吸了口烟又吐出去,薄荷辛辣呛人,并没有暖和多少,转手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烟雾飘散,视野朦胧不清,凌安转过身去看身旁的男人,正在与司机通话,一双手骨节分明纤细,宛如钢琴家的手。

又觉得相似,又认为是畸形幻想。

“司机到了,今晚回你公寓,近一点。”然而始作俑者一无所知地放下手机,与他十指紧扣往外走,轻声细语却眉尖微皱,“你怎么了?”

“我没事。”

凌安一脸苍白,低头将烟弄熄了。

严汝霏看了他几个瞬息,转头朝前座司机吩咐改行程去市中心医院。

凌安知道是犯了胃病,但通常不严重就懒得理会,现在不得不半夜在医院挂水,他开始埋怨对方大惊小怪:“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在他身边支着两条长腿已经陪坐了俩个小时,仍然在讽刺他:“你挺有能耐啊,胃病做过手术还能这么喝。”

“工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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