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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佑
静谧的眼眸深不见底,铺满一层皎洁的月光。
声音低润:老婆
小佑,老婆。
周霁佑手里还捏着高脚杯,被他轻轻贴上来,她没法儿乱动,她想把杯子搁置到茶几。
嘴唇往前稍微一努,轻轻松松亲上他。
四瓣唇紧紧挨着,软软的唇,软软的心。
眸色流转,嗓音轻轻的: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她带着恶作剧似的笑意,近距离地紧盯他深黑的眼睛。
沈飞白的手移至她披散的湿发,触手间是凉的,心窝却极热。
可我就是不喊。她低低地笑,头颅后退,与他嘴唇分离。
沈飞白在她后脑轻柔地揉按两下,再张口,嗓音微微有点沙哑:随你,沈飞白也好,小白鸽也罢,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说完,唇覆上来,严丝合缝地吻她。
周霁佑拿着杯子手抖,闲置的那只手推他一下,吸.吮吞咽间溢出一声不满:你把我手里酒杯拿走。
他头都没抬,仍然亲着她,搂在她腰间的手伸出去,准确无误地够到酒杯。
周霁佑松手,转交给他。
四瓣唇分离,他稍稍离开,杯口对嘴,一饮而尽。
周霁佑背靠沙发,看他把空杯放到茶几,紧接着,人也随之起立,俯下.身,双手一揽,把她一下打横抱起。
他往房里走,她搂他脖颈,额头贴他颈侧,放松地闭上眼。
抱我干嘛。她轻轻地哼笑。
他声音一本正经:把头发吹干,早点睡。
周霁佑没忍住,又是一声低笑;眼睑掀开,下巴抬高,凑到他耳边,轻吐三个字:憋坏呢。
到底谁憋坏?
沈飞白不与她争辩,耳朵微痒,低头在她裸.露的锁骨处轻咬一口,引得她胸腔快速震动。
周霁佑提醒他:注意,你是属鼠,不是属狗。
脑海中一根弦轻轻拨动,她又是一声笑叹,不记得哪本书上说,属鼠的男人爱家,情感细腻,虎太太的一丁点小恩小惠都能令他感到满足和幸福。
她被他放坐在卧室梳妆镜前,他要直起身,她勾他脖颈不让他动,明亮动人的眼睛近在咫尺。
是这样么,嗯?
她坐着,身板挺直。
他站着,上身躬下。
他目光直视她:书上怎么说的虎太太?
她双手环绕他颈后,他双手抚摸她笑吟吟的脸庞。
周霁佑边忆边叙:虎太太自信满满,些许霸道,感情浓烈,具有很强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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