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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她说:因为
所有事都让女孩子一个人说,你就纯粹是个摆设?雷安一声暗讽堵住了周霁佑后面的话。
沈飞白措辞着,接下去:因为我追她,她一直拒绝。
尽管是事实,可时隔一年多心境早已彻底转变,忽然听他这样回答,周霁佑还是不免产生一丝微妙的波澜。
她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却不想,雷安在听到这个答案后,竟是更加不客气地指责:就算你们是男女朋友,晚上不回你自己家,待在一个未婚女孩儿的房间里算什么行径
如果不是忽然接到一个催发邮件的电话,他还会继续往下说。
对方着急要资料,他只好先到此为止,斜眼瞥向沈飞白:你跟我走。
这是要把他带走,沈飞白竟也没拒绝,举步跟上。
周霁佑走到中间拦下他,对拧起眉头的雷安说:雷叔,他就住在这儿,您让他去哪儿?
雷安几乎是咬牙问出的后面几个字:你们同居了?
是。她很干脆,想起之前的顾虑,她又立刻补充,我一个人住害怕,逼他搬过来陪我。
她又在撒谎,雷安怎么会看不出。可她就是能一本正经地把谎话说得叫人挑不出毛病,雷安心里又急又气。
沈飞白从她身后站出来,雷老师,小佑袒护我,她说的不能全信。我们的事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您有任何问题随便问,我来说明情况。
周霁佑转头瞪他。
雷安冷笑:你说明情况?你的话值得我相信吗?
周霁佑惊:雷叔
雷安食指点着她:你这个丫头,你怎么这么糊涂!
雷安带着无法消退的怒火和心痛,一个人离开。
世界一片静音,只有她和他两个人清浅的呼吸。
久久未动,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把雷叔得罪了?
你和雷老师什么关系?
两人同时询问对方。
周霁佑叹口气,走回沙发坐下。
雷叔和我爸是大学同学,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地方过年么,就是他家。
沈飞白想起一事:我去雷老师家拜年,你就知道是他?
嗯。她反省,我一开始还挺惊讶的。
沈飞白闭了闭眼,低声:你该早点告诉我。
周霁佑直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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