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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他,略有感触:沈飞白,你偶尔也拒绝我一次。
她低喃的音调被风声阻隔,显得模糊不清。
沈飞白暂时关闭,问:什么?
她扭头,认真看着他:我叫你做什么你都做,知不知道太容易被使唤会受欺负。
他一怔,倏尔轻笑:你是说被你欺负?
他舒眉展眼的神色令她心头微恙,转回头去,手支下巴回忆:好像都是我在欺负你。
似反省,似叹息,如同一缕微风拂进沈飞白薄薄的耳膜。
不是。
她头发差不多干了,他没有重新按下吹风机开关,而是慢慢卷起电源线,将之搁置在手头最近的桌面。
周霁佑一时间怔忡,下巴离开曲起的指背,回头,不予认同地一声揶揄:你还有欺负我的时候?
他笔直立她身后,漆黑的眼眸深处似映有一簇暗光,她分不清究竟是否是灯光所致。
他向前半步,紧贴她后背,一只手从她肩窝处紧贴肌肤滑下,一寸一寸。
第46节
她坐在那儿,从头到脚都生出麻意。
找到那个起伏的位置,掌心包裹,揉捏,他躬身与她侧脸相贴,我正在欺负你。
周霁佑脸颊贴紧他,反手上去搂他脖子,微微闭眼。
时间是如此静谧,她的心混乱得几乎拾不起思绪,想笑,却在笑声刚溢出喉咙时戛然忍住,因为已经不能算是笑声,更像低吟。
她从软包凳上起身,身体扭转,与他正面拥抱。
他的手还在里面,她昂头与他亲吻。
之后的所有事都发生得丝毫不显唐突。
他从脱下的长裤外兜掏出一样东西时,她微愣;看他一丝不苟地拆包装,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食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膛,说:沈飞白,你早就计划好今晚睡这儿了。
嗯。被揭穿了也不见他神情有所变化。
夜色安静极了,只有彼此越来越重的呼吸。
他们就像两个驾校新手,暂时不需要去过多研究车内的局部构造,只需牢牢握紧方向盘,不要急踩刹车,有张有弛地控制速度就好。
周霁佑一手抚摸他宽广的后背,一手撘他脖颈后方,身体伴随冲撞而一上一下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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