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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生辅导员。”

涂桑吃进肚子里的花甲消化不良,觉得味道平淡,满嘴蒜味,喉咙处开始了抵触情绪,像是也在抵触方越然嘴里所说的“辛云”二字,陌生的不是她的名字。

虽早前他也提醒过,因是临时顶替他人工作,避免了手续上的麻烦,暂时将就一段时间。但真从他嘴里说出的是辛云而不是涂桑,她感觉怪别扭。

像是抢了别人的饭碗。

反观对面坐着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精神矍铄,穿着得体,但脸上终究抵不过岁月稀释情爱挥发,面容爬满细纹,嘴角有些坍塌。

花甲真不好吃,她便将注意力放在对面的人的身上。她的观察一向细致入微,不会错。

他刚才在听到“辛云”二字时,松了口气,脸上的肌肉不再紧绷,露出一个自然的笑。

他问:“辛云哪里人,生得很标致。”

方越然抢在她前面答话,胡诌了一个地方,“湖北宜昌,舅,你问那清楚做什么,查户口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你现在甭理,做好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刘金海一拍筷子,“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在外人面前好歹有点儿家教。”

“她是我内人啊。”

一唱一和,也就这么混过去了,刘金海没多问,只是让涂桑在学校来没事儿的话经常来玩,他就住在学校分配的教职工宿舍里。

涂桑淡淡的笑了笑,以示应答。后来两人还想交流几句,刘金海这边就来了电话,一餐饭还没吃饭,人就匆匆忙忙开车赶去别的地方。

涂桑和方越然两个人两两相望,最后他率先开口,抬手虚指着手腕,“桑桑,你的时间也到了。”

她神思被他拽回来,学着他的动作,抬手看时间,13:35分,离规定的工作时间迟到了三十五分钟。

“你怎么不早说!我先走了。”

她拿起包抬腿就走,方越然也不拦她,看着她的背影翩跹离去,品了一口杯中的白酒,辣味很足。

麻烦的事情还没办完,下午就不陪你了。

***

下午办事,涂桑心不在肝上,一路上出了一些小差错,将部分军训服装的size号码弄混淆了,以至于浪费了半小时的时间重新整理服装,亏得戴科控场到位,底下的学生没哀鸿遍野,反而是一个个亲热的贴上来一个一个辛云姐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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